炎炎夏日,滨海城市特别闷热或许是新一轮台风又要降临。疫情的原因市场经济也是一般般,大中午摊主们都依靠在店里的货物上午休毕竟现在顾客几乎为零。
我也不例外搬来了一张长条刀椅放在店门口处依靠着货物休息,这条长条刀椅在店里也算是老伙计了,平时就是靠它切割一些较硬的货物。
坐下不久后就感觉凶猛的倦意来袭,不停的打着哈欠,眼皮也像挂着千斤顶一样沉重。不知有没有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听到了店外传来了一声声的唢呐声,顿时来了精神想看个究竟可是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
“快走,皇后的殡仪队就快到了快去跪拜”
“我这不是前几天让人发现给打断腿了吗,不然哪里会拖后腿。”
我正在纳闷现在都21世纪了还有人在这自称皇后,我努力想把头转过去却始终不能。这时只见两只老鼠一快一慢的走到店外跪在地上张望着。
耳边突然出现很多私私碎语的声音都在讨论着皇后的葬礼,不一会我所能看到的街道两边已经跪满了老鼠只留下中间一条走道貌似是给殡仪队的。
看着密密麻麻的老鼠在街上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让我试着大喊,调动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可是都没用只能听到自己内心的话,我知道这是“鬼压床”。现在只剩下眼球还能转动我看了看对面店铺的凉茶叔已经陷入了梦境看来求助他也是无济于事。
随着唢呐声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了鼠后,四只身强体壮的老鼠用一条白布抬着鼠后,前后各两只老鼠卖力的吹着唢呐,鼠后躺在白布中间是一只体态胖胖的老鼠比其他起成年老鼠都大上两圈,沿途走过时两旁的鼠民都把珍藏的食物拿出来放在街边,只见从我店里出去的两只老鼠瘸腿的从嘴里拿了一把莲子(害就是你害我的莲子差点受潮发霉,我盯着它恶狠狠的想着)另一只健康的老鼠手里拿着一只冬菇。(这两只惯犯一直捉不到都不知偷了店里多少东西)。
待鼠后的殡仪队走到跟前时它们把食物放在街上往前推了一推磕了三个响头说着一些我听不到的鼠语,仪式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突然“哔~哔~”两声不知哪位被炎炎夏日逼的不耐烦的货车司机猛的按了两声喇叭。
原本有条不絮的老鼠变得杂乱无章,它们抢着眼前能看到的食物落荒而逃,鼠后更是被四位强壮的抬鼠直接扔在路中间而它们已不见踪影,
而我也被喇叭声得救,我起来走动下看着干净的街面原来只是一个梦也不那么害怕。
“草泥马,谁把这么大只老鼠扔在路中间!”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环卫工用扫把把地上那只有普通老鼠两倍大的老鼠扫进垃圾桶。
恐惧油然而生原来刚刚那个似梦非梦的鬼压床时真实的。突然间感觉有无数双鼠眼盯着我看毕竟我是唯一看到这件事的人类
“靓仔,干贝多少钱一斤”
“吓”突然被人轻推了一下。
惊醒,睁开眼睛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干净的街面也没有环卫工对面卖凉茶的大叔也在看手机听歌。
“多少钱一斤?”臃胖的女客人再次问到。
“玖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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