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过一条龙,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路过集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分列路两旁,街尾有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差不多有两米高,站起来像一座大山,吆喝起来两撮胡子直楞乱翘。
对,就是那天,我被他那身血迹斑斑的海象皮斗篷吸引,我一步一步凑到近前,弯下腰,也顾不上那刺鼻的腥臭,我用手扶着斗篷,把耳朵凑近了仔细去听,喵⊙ω⊙喵⊙ω⊙喵了个咪的,里面藏着一只猫!
我正要掀开斗篷,他用他那巨大的手掌盖住斗篷,他冲我弄了弄眉,说到,小朋友,这可不是猫。
我不信,我说就是!我明明听到了!
他摇了摇头,我感觉到耳边呼呼作响。
我咬着手指问他,那到底是什么?
他默不作声,眉毛拧成了一个旮瘩,思考良久,他终于开口,算了,这个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
来,把手伸出来!
我颤颤巍巍伸出手,他一把攥住,塞进斗篷盖住的笼子里。
也不是什么东西舔了我一下,也可能是咬了我一下。那感觉不痛不痒,温润潮湿,还挺舒服的。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被吓地一哆嗦,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正要开头询问,只觉得这天上的星星都变了金光闪闪,飞来转去地,我也就像死猪一样昏睡过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市里上的人潮都已褪去了,满地的烂菜叶子无人问津,我就在这烂菜窝里睡了一下午?
街上冷冷清清,只剩三两个手脚缓慢的老人刚刚收摊,我打楞打楞身上的烂菜叶子,我一闻,哎呦,什么味啊?发酵了是吗?
我问其中一个老太太现在几点了?
老太太满脸困惑,把正跟别人聊闲天儿的老头拉过来了,朝他嘟囔了几句?
老头貌似明白过来了,因为我看见他翻开袖子,看了看时间,毕恭毕敬,字正腔圆地给我报了个时,我哪受得了这个?赶紧还礼。
老头叽里呱啦地冲老太太直乐,像是在邀功。
我正要乐,哎!不对啊,这他妈说的是朝鲜话啊!
我仔细瞧这二位,老头我不认识,这老太太这打扮挺像一人,谁?刘柒歌。刘柒歌是谁?老大的女人。
别瞧我那时候三年级,我可认识六年级的人!对,叱诧江湖小学,连老师校长都不敢惹,六年级甲班班长沈贰衣,外号三哥是个人物!听说他最近新交了个一年级的小女友,私下里我们都叫她美羊羊,碍于老大的面子,我们当面都叫她碧池。
至于为什么三哥看上这个碧池,传言很多,流传最广的据说是三哥某天下午在录像厅看完黄色录像走出来,旁若无人之境地当街打起了手枪,正巧刘柒歌打旁边经过有人叫住她,正所谓回头一笑百媚生,要说三哥见过的女人,多。但要说三哥打着手枪见过的女人,除了录像,她算第一个,正巧也是酷暑难耐的午后,三哥浑身上下这叫一个燥,眼珠子一翻刚准备要热血沸腾,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伴随着少女奶气未脱的体香轰入三哥鼻孔,他猛一吸,瞬间冷静下来,他念叨着这个名字,刘柒歌?刘柒,歌?
他眼珠子那么一转,手上的活儿停了下来,是计上心头!
(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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