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烟理葬了父亲,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掩上门下了山。
母亲早亡,父亲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留给自己的最值钱就是一把菜刀。
美烟要靠着一把菜刀闯江湖。
来到城里看了看豪华的酒楼,美烟应是没往前迈一步,看了又看转身就走嘴里念叼着:“要在这地方干会不会埋汰了我的手艺?我这可是祖传绝技!”
嘴里碎碎念却一脚踩在了别人脚上。抬头望去刚想道歉,不料那人却道:“对不起,让你的脚受累了。”
美烟细细打量此人,好一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面如冠玉,眼若流星,难得的是还如此谦逊有礼。
忙躬身施礼:“对不起,踩疼你了!”
少手也忙打揖施礼:“是我不好。”
谦让了如此三番,美烟心中生厌,这让来让去何时是个头?
便止了身告别,少年却道:“看你在此流连不前,莫非腹中饥饿,无银就餐?”
美烟本想实话实说,转念一想:“莫非此人有请我之意,这一顿白吃白喝错过岂不可惜?”
一念至此,美烟含羞低头,摆弄衣角轻声道:“不瞒公子,我已三曰腹中无食,望着酒楼想那美味佳肴不由心生向往,无奈口袋空空。”
不出所料,少年很快上了钩:“那我请你吃饭。”
美烟半推半就:“这怎么好意思让公子破费?”脚下却朝酒楼迈去。
少年一见掩面偷笑,忙随步跟上。
进了酒楼,美烟差点窒息,这种富丽堂煌的风格可是这十八年来第一次所见。
心中有了一丝畏惧,脚下也慢了几分。再看少年目不斜视直奔大堂而去。
美烟心里一叹:“我靠,富二代呀,要不怎么如此镇定。”
待酒菜上齐,美烟的唾沫也咽干了,直勾勾的看着桌上的莱。
少年一见轻轻一笑:“今天出门匆忙,带的银两过少,只能点几个不值钱的小菜,让你见笑了。”
美烟根本就没听清少年说什么,只盯着烧鸡的大腿发呆。
见美烟不回应,少年也不再多话,伸手撕下鸡大腿放在美烟面前:“快吃吧,想必你早就饿了。”
美烟拿了鸡腿塞在嘴里方才想起应该礼让三先,只好边嚼鸡肉边含糊不清道:“你也吃。”
少年优雅的拿筷子夹了一块香茹慢慢嚼着。
吃了半只鸡,美烟方才压下美食的诱惑,看着少年慢条斯理的吃菜,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我还没请教你高姓贵名?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少年又是轻轻一笑:“这个贵名不敢当,我叫凡响。”
美烟哦了一声,再也无言。
望着满脸雀斑的美烟,凡响道:“敢问你尊姓大名,来此作甚?”
美烟咽下鸡肉:“我叫美烟,无父无母来这京城想讨个营生。”
凡响一听沉吟半响:“我家有一饭馆,缺一帮厨的,不知你是否愿意屈就?”
美烟一听喜出望外,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哪有不允之理。忙起身施礼:“感谢公子大恩,一定涌泉相报。”
凡响忙摇手:“不必如此,我那正好缺人,你正好前去,实属帮了我一个大忙。”
有了去处,美烟的胃口更好了,三个小莱,一只烧鸡在美烟的不懈努力下很快见了底。
看着光盘,凡响关心的问了一句:“吃饱了吗?要不要再上两个菜?”
摸了摸胀的有点像鼓的肚子,美烟打了个饱嗝:“不用,吃饱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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