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明白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到冬天很难找到绿色。直到上学,终于看到知道一种叫冬青的植物。
冬青只有那些轻易进不去的单位里有。比如,水厂、电厂、194勘探队。也只知道这些地方能见到。还是晚上去那里看电影,从冬青旁走过时看到的。又一次,悄悄拽了一个叶子,紧紧钻到手里,回到家仔细看了好长时间。
参加学校宣传队,一个节目用鲜花。学校给水厂说好,老师剪了几枝冬青。把折好的红花绑在枝叶上。红花绿叶,好看极了。从此,一到冬天,眼前总出现冬青那泛出浓浓绿色,心里就格外地舒畅。
如今的北方,处处都能看到青绿。冬田里,麦苗的绿,依然是永恒的期望。除此,人们也再用绿浪、绿毯和绿镜,比喻着、赞美着大地的恩赐,用优美的言辞编写着新农村、新生活的感受。
或是气候变暖,气温普遍升高,冬青等一些绿植越发显得青绿。或许,科技发展,技术进步,许多植物杂交、改良、变异,能抵御住冬的寒冷。
闹市、街区、庭院,一片片、一行行、一棵棵女贞、松柏、黄毛羊等,在冬阳下、寒风里、飞雪中,挺直身姿,伸展枝条,与那些枯树干枝比肩并起,搔头弄姿,摆出一副虽不开花,却能活跃与丰富着北方冬天的骄傲和自豪。
满眼黛青露峥嵘,儿时一抹绿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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