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次见他,好久之前了,久到我都忘了具体时间了,约莫是五六年级。
我站在二楼阳台,呆呆地看着地面,脚渐渐搭上水泥砌的矮墙,我突然意识到他的存在,是他告诉我,这个世界没意义。
是啊,这个世界没意义。我将头伸出,半刻地木纳,我恐高。我收回了脚,直直地盯着地面,不可以,不可以,我舍不得他们,不能,而且,这只是二楼,摔不死还很麻烦,我可不想在自杀后,没成功,面对家里人。
我放弃了那个想法,我和往常一样生活,每天笑嘻嘻的,和同伴们混在一起,但是我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是心理。
常年待在重男轻女环境的,我愈发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无奈,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存在。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想法,我的家里人,我的朋友,不对,我没有朋友,或许那时我是相信朋友的吧。
我玩的很疯,玩的越疯,我觉得就能将我的心填的越满,我平平淡淡的生活,性格越来越暴躁。
后来,我到了一个层次了,也开始了长久受到精神折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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