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我就成了你

作者: 田裡和樹 | 来源:发表于2014-10-08 23:02 被阅读75次

    因同是支教,故同是来支教的人也就会相对慢慢熟络了。盛中原原是学美术的,专业水平是全院都公认的好,所画的东西都已有一定的市场价值了,但临到补考时听闻他全挂了,想想还蛮个性的。

    教课之余我们也会谈论些玩的一些东西:如你说象棋,他会说象棋啊,你们会玩?那尽可来挑战我好了;说打羽毛球,那他会说“我可是个高手,你们尽可来挑战;”你说自己爱踢足球,若和他一起打篮球了,他还会称赞下你原来的底子不错;借他东西一般都很爽快,语言简洁,但某方面偏执的要死。

    今天他风骚走位般的打着力压对手的羽毛球,心里也不得不赞叹的确是有两下子。下午放学后,又有几个小孩子跑到他身前,本还不在意,不一会他就在办公室外给小朋友示范起了怎么跳绳,怎么耍篮球,甚是有模有样的。他说出了很多话也同时真正的展示了他的底蕴,狂的不算很虚。我想我也打羽毛球、高中钟情篮球三年、跳绳简直就是小时候的最爱,象棋也暂算打遍全班无敌手,可我就这一切来说都没再精进,去精益求精一步。这些也算是我的爱好,但真要我现在说生活必选几样爱好的话,我会说:足球、读书、写字、漫游,也大致仅此,当然还可以扩展很多,但核心的在这里。或许,足球我踢得很不好;读书来论,别人可能随意就拎出某个书名、某句名言警句(自己可能还闻所未闻);或写的文字可能一直得不到认可。可就算以上结成立,那又怎样呢。

    踢足球,是因为我喜欢足球的那种内在精神文化(详情可见以前写的 《未开始的世界杯》
    读书,是喜欢这样的一种生活,很静,也很闹;写字,它算是与这个世界交谈的某种方式。如维斯拉瓦·辛波斯卡在“种种可能”一诗中论到她偏爱的种种,最后言道“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偏爱当然是很私人的事,那还顾虑那么多干嘛,想什么在羽毛球上他打的不赖,人际关系上宠儿一样的存在,上帝没给你这,但另一些你真实最内里想要的东西不都给了成长的条件么。

    引用博尔赫斯所说的话来做这里的结尾:

    人群是一种幻觉。它并不存在。我是在和你们做个别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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