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表达欲就比较充沛,里面潜藏种种可能。会有一种心理暗示在最近时间干扰着我,你不能写一些小孩子的东西,就像是故弄玄虚或是闹着玩。其实小孩子的文章它似乎没章法但是也最纯粹,我不清楚所谓的心流表达属于什么,看见觉得舒适的就会凭直觉靠近。虽然直觉有的时候不很保险,我最近看书不动脑筋,我对于我读书的速度不大满意,那是出于存在的焦虑,看见高深莫测的也想成为,其实横向纵向都无可比性。所以我挖掘我的痛苦,使它们见光,而我达到平衡空间的当下,而不是二分的对立,要么读起来开心,要么写起来痛苦。实际远没那么对立,一般情况你舒适读起来也舒适,厚积薄发这句话没什么谬误,是回忆中的语气充满了变幻莫测。你会因为憎恨一个人而怨怼某种原本正确的真理。写得时候不能够考虑太多,考虑一多就呆滞了,好比太爱一个人肯定会窒息,会失去。那天喝酒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好得不得了的隐喻,好想记录下来,但是忘记成了一场空。喝酒就是为了清空,一年一度的积累的压抑,它们成为了形状俯瞰包揽了我的空虚痛处。宁肯有形的痛而非虚无的相黏着上去逼近了空虚。
我会清晰想起梦中的某种带来的感受,他对我说,实在不行那就奥利奥吧。我看见他拿起一个奥利奥扔在我购物车里面,我们要去哪里,前面会去哪里,都是不知道的。
忽然有人让我过来帮忙算账,我才意识到也许我是这里的款员。计算器只有五个键,另一个人对我说你可以找一个数字模拟代替其余省略掉的键。我感到莫名其且一筹莫展,我也不好意思深问,奥利奥男已不知所踪。
研究了半天终于搞明白了,计算器自己会发言,说是希望用8代替10号键。理论上奇特也行不通,但是没有逻辑可言。那是一个非常晦暗或逐渐黯淡都天色,键盘能够突然伸展出来,就像是魔术那样,虚拟晶片。
之前的几天,大约还有一个有关超市的梦。看见了想见又不能见的人,关于人们守护边界和侵犯界限获取能量的根深蒂固的意识,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只是以为而已。从看待的感受视角的推移,那个男子什么也不在乎,有人夸赞他我也会觉得光荣。他是我现实中经验过的一个比较重要的人,如果我顺着我的情绪走下去,就会失散。但是如果我坚持按照规则去做事,也就是隐藏真实的我,我可能会始终都拥有它。我总认为这样的人是有受虐倾向而我没有。我希望的仅仅是能够多考虑我的感受,不该说的就留在心底,你永远都不说,终归会被听到。但现在不流行这样,而是怼天怼地,脾气火爆,就好比有许多概念表明夜晚不睡就是熬夜,也许吧,我在东八区还或南北极,我有我的概念。但是我是和现实世界的人聊天,我就必须不得不承认我是在熬夜,如果我不承认下去,始终不承认,我是对的也会成为钻牛角尖儿。最后抑郁症的就是我,可能还会被奇特看待,我不过就是觉得那不算熬夜罢了。但是也不重要,我似乎提醒人们,你们不要梦游好吗,其实是我在梦游。
其实谁在梦游也不重要啦。假如一边说不介意实际又介意了就是底层还是没有理解,格局仍旧不够。这不使人难过,我也只是觉得能保持平静体面好好说话就好好地说。
我必须承认人就应该在规则内的时间睡眠,否则对身体格外不好,否则也许会产生不良的影响。其实真的有那么严重的在意么,不以为然不得而知。我知道要具体的说一下周边的环境,不然就是模糊的轮廓,但是我觉得我清楚别人就清楚。或许只是因为我既不真在意也不假在意了,以前我总是提醒自己,你不能这样,你应当那样。孤寂会令我忍不住说一些内心深处认为多余的话。我会把别人的感受放得比较重要一切都在可控,最后往往濒临也许的失控,也许不。我对我的朋友说,你去多尝试,最后我们还会走在一起。不得不说天然的策略是无法躲避的,倾向也是比较严重的,时光苍老了过去,我会有新的发现,一年一度,岁岁轮回——我只想知道有没有人能放下手边一切,对不起,我也是做不到的。我也没放下手边一切,我没理由责怪你不能,对不对,就是这样。
当我陷入轮回的时间,它们历历分明又缕缕清晰,我意识说自己是个炙手可热的人比较好过些。就像如果不谈及他人对我们的评价,我们的聊天就缺乏比较压迫弹压的谈资。我并非为了压倒谁,我就想高高兴兴倒在此刻这个当下。我意识到那些东西是不可能转译到另外一个人的头脑内心和流经的海洋,会有些震惊。还有一个实情是,我在说我做什么的时候,那就属于把自己的语言包括语境全部的吃掉。譬如我不能说我爱你,因为语言是流动性的,此刻是真的,转身就忘却了。它并不代表当初的我不够真诚。
如果不是女子会是一个社会小混混吧。随心所欲也没什么不好。我第一个男朋友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就分开了,我们的记忆延伸在那个瞬间永恒失散。我说我得突破,我很感谢,却对住了空虚,如果不考虑形状那就好说多了,我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气场,无论表层是什么,底层的涌动始终都是在的。不会感到失望,而是有很深的感动。有些感动,有些话很笨拙,原本你也可以不说,所以我说我很感动,我会说谢谢你没有事。我不会有什么事的,当然不会,但是我会把这句话送出去,我也知道对方会立刻把这句话粉碎掉,类似于把尖锐的利器扔出窗外。所以我说谢谢你,真的一定,非常谢谢。因为你可以不说。我曾经想要丢弃我的柔软,但是失败了,我的回避回归,终从婴儿走向无限旋转穿越的空虚,一直付出是疲惫的,当然,一直接收和回应,也是。我都懂,所以我说,我们坐一下,就放松随便看看,看点什么都可以。或者可以喝一杯咖啡,诉说对于难过的成因的拆解的拆解。我仍旧不希望自己无懈可击。我觉得那让我身心憔悴。我不喜欢。我有我的坚持,是慈悲不是软弱——我一直都若有似无地忽略自己本性的慈悲,说它们也许真的是懦弱,只是声音不够巨大,我也并非真的那么想,曾经有一个人想做一件我可能不会同意的事,但是我也觉得没关系,因为你所看见的并非是真正的我。
但话我肯定不会那么说,那么说很奇怪。就仿佛有了什么似的。你的宁静才会使他人入了心,而表白又是幼稚的,可是我们渴望某个瞬间体无完肤地暴露自己。我明白,它突然就失去控制,谁谁告诉我谁谁又发生了什么。我也许是在提问,答复却记不清楚,因为除了酒精之外我没有兴趣和足够的虚构的语言去交换信息,虽然还可以压抑住本体。奈何我纵容自己,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当我说出我的期待,然后又说,其实无所谓。当我说你可以这样,也不一定非如此不可。对于极为普通根本不可解释的瞬间,我告诉自己你得那么做,相对于死亡的提速就还是这样吧。我就像一个童言无忌的冷漠杀手,背对着你,忘记了人人。那些往事,我不回忆也十分清晰。只是如果用电脑打字我就需要收拾房间,收拾房间就需要很多的体能能量,我又不愿意,我就用一个手机专门打字。我会发现这种现成的快捷,有好有坏。从前用电脑一天可以一两万不会是个问题,如今八千就腰酸背痛,可能真的很不可思议,但人都有自己的前因。目前就是这样的。我碾压过去了,我就成为了不是我的我。我看见那个似乎代替我在某种生活中的秩序,不好奇,也不无聊。就那么静静地如同观光也无所谓流浪。长久地睡眠换来很多的彩色,无数的话语兑换成影,你可以一直说,但是专业性和非专业理念系统都不相同。我这样就可以出去,你也许就不会,因为你不赞同就肯定不会那么做,而我是因为我信,基础和价值,对于你是表层的表演,对我是底层的漩涡。保持距离,也许太近了,但距离也不影响。
在流浪以后穿回意念的海洋。
最终通往的空间其实是宽宥,所有的隐藏都有道理。瞬间地卸掉了面具相视而笑继续前行。也许这人世间很残忍,是很残忍,非常残忍,就为了这个一瞬间吧,也是值得了。就是单纯地说出了它,就很好。
当我说了,你就不必等了。
正如当初无数个万箭穿心封锁住我的路径,但是是的,你大可以说我的生活非常简单,只是头脑的逃窜,终端失守。但是心中却也非常明白,就是漫无目的才可贵,很多东西都想要但是也有自己时间,需要章法。有的东西可以做到就不必一直挂怀,毕竟能够做到不就行了么。
再次证明就是臃肿。
那种被封锁路径的时刻是我容许的,毕竟如果停留在想象的层面如此安全,什么也不会发生毕竟。当然就一定是这样的。活在地面上能有什么危险可能。毕竟或许某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人世,这不意外,用来隐喻某个过往曾经不可面对的实际情况。也许还是可以的。
我是容许的,你是缩回去的。曾经我是容许的,她也是缩回去的。站在利益的角度,没有意义的东西闪闪发亮,天天梳理疏通自我打通脉络的人肯定不同。以为能够静下来其实也未必能,提一口气不过时而是空虚。虽然也会,就忽略不计。这不就是不去想的安置和事实,很好设想不难理解。
你们从未曾真的想要做什么。不过是我笨,我知道可能会有这种想法,我很清晰在俯仰皆是的路面上,就是如此平坦地,没办法首尾呼应,如果你需要某种评价,似乎就是你需要得到批评,其实不是的,宝贝,我要爱的语言。不是你爱谁,就是爱的语言。
可能你会说那太奢侈了,对,所以你还在我的旁边。不就是这样么。任何层面的超越和基础,不就是这样么。说了不是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吧。
说起语言的优美可能没办法。高不成低不就,每个人都有这个尴尬的点。是很难完全没有的,一山高过一山。浪潮在覆盖。
如果起点就是终点,很多事就是那么简明的似说明书,只是站在自身的基础上还不是很清楚,究竟都需要怎样的一些材料。
还不就是这样。
也不完全是这样。
不是为了消解,理解也要沉默。有的时候我做得不好,接纳我爱的人对我的伤害,还是伤害我的人对我留下的痕迹。都不是很必要的,这次喝完酒我就立刻忘记了当时的一切的一切。因为对方立刻就抛却了,也许不是,但从我的立场,是的。
我并没有寻求什么同类。我知道,我们是异类的同类。
就在这遥远的星河或星球共生。走完这一程,就算了。后面的事,可能就是今天的事,完后再说不说也可。我没有爱也感受不到你,我能知道如果顺其自然就可以走在一起,说开了就是诀别。
所以,对不起你是我放弃你。
就像他曾经对我的自我放逐。我知道他的心碎,需要带走我的心,我也给了,我必须用自己真实的能力拿回来,否则还会游走不定。
没有一个主题你不是我的主题,或你是唯一的主题。能有什么区别,说是攻陷退守,其实不会。文字就是文字,是彼此塑造。主要是我也会误读或出于原本无谓的不很在意,能够感受到冲击的时候恰恰就是把自我全情投入了进去——这是他伤我的原因,在于我投入的深度和程度。
正是如此,你说全是你的责任,我感到苦恼无可奈何。或许就是会被理解为混不吝吧,也许真的是呢。
但是真的,真的心底就是那么以为的。但是理解太晚,也都不会发生。理解只是某个瞬间平面的传输。当我询问,大家都还好吧。其实我真的又无所谓。正是我是这样的自己,没什么好气的,你的投入会有所得,种瓜得瓜就是事实。做了就会有。而害怕则是虚无的虚空的,我的离开可能没有原因,可就算是我真的说了下一秒也还是会变。
既然会变就是默默之间,而不是我来承担。
我明白和我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未必快乐。我可能活成了某个人曾有的语境或我理解成的样子,我以为是的样子。也有些四分五裂。
不过我也明白,我的理解自有我的道理和成效。对他的怀旧来源于某种特定情感起落轨道的起伏,如果你真的要走,又需要挽留,我会那么做。但是不能代表我就需要挽留。我只是对实际的虚空,说出了我心中的话,我希望自己是有用的人,有人说到了什么状况会来找我,我会可能因此崛起。但是也可能会显得十分无力。
正是因此而不好定论。
其实还期待,生命欣欣向荣就是期待的生动力量,生命本身就是期待。如果你这样对我说,我会静默接纳不演绎。但是彻底经验了本体曾经破碎的途径的弥合,就真的会好起来。有些事不会忘了,因为一分钟就是一分钟、是六十秒时空,它是不会忘却的铭记。
这世上可能没有我所以为的那种为我而生。因为我也不是。我很失望,但是转身也就忘记了。诉说难过,过眼成空。不就是这样。希望你是他,还希望他是你。全部都在一起吧,就在这个宇宙空间里,时间也没有多久,能不能不考虑失散,资源匮乏神经紧绷生死太疲劳,我能不能单纯地认为这就是你的意思。
是就是吧,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但我也没有真的不高兴。
原来我非不快乐,只我一人未察觉。
我不知道我正在幸福之中畅游,与存在之本体链接。
以似苦痛忘却欢欣的可行方式。一点误解是曼妙开端及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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