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基本不熬夜,实在没办法了,因为工作或者其他的啥,能少熬就少熬,毕竟年龄大了,都有点快熬不动了。
熬夜真得很伤心,也很伤身,据说最伤的是肝。伤心是自己不能睡觉,还要干活搬砖伤心,伤身那是不用说的。熬夜这个东西和喝酒一样,是会伤肝的。因为丁香医生说过的,凌晨一两点时正是肝脏工作排毒养颜的时刻,所以那个时候最好保持入定状态。
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年底要做年度标书的时候,那是可以在办公室72个小时不出会议室大门一步的。吃喝拉撒全都在会议室解决。晚上为客户做年度传播及创意方案的时候,那是烟酒咖啡可以全上的。
当会议室整面墙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开始有洒水车工作的时候,窗外的宽阔江面开始有汽笛响起的时候,在凌晨快接近黎明的时候,直接在办公桌上铺上棉被开始睡觉的。
一床当垫被,一床当盖被。八九点的太阳照屁股的时候,悠悠醒来,去卫浴里洗个热水澡、吹好头发。回到会议室,热乎乎的热干面及酒酿正好端上来。吃完在武汉永远吃不腻的早餐黄金搭档,继续干活搬砖,又是一条好汉。
再年轻一点的时候,是要上夜班的。通常16:00开始上,20:00差不多版面编好交给采编中心,下楼去单位的小食堂吃碗襄阳牛肉面或小馄饨,当做宵夜。吃完食堂前面的操场上散几圈步。再上到18楼,小样开始出。校完小样校大样,校大样的时候,手里一本快要被翻烂的新华字典。那时候校对室里人手一本的,是标配。比着赛看谁翻得更烂。
等到大样被值班的领导签完字送往印刷流水线的时候,通常已经午夜过后,接近黎明。单位小食堂也开始供应早餐了。要一碗热干面及一碗酒酿。就可以回家睡觉了。通常那个时候送报的大叔阿姨们已经开始骑着小电驴穿行在这个热血的城市了。如果遇上紧急新闻啥的,吃完热干面还能继续出去跑个新闻。
图志:真得是我拍的树,玄武湖边冬天的树!此刻思绪如这树的枝枝丫丫!
那时候真是年轻呀,完全不知道困是何物,仿佛也永远不累。工资也不高,刚刚够养活自己,也买不起昂贵的眼霜,但是也没有黑眼圈、眼尾细纹、斑等各种烦恼。
后来偶尔熬夜,但是也不会熬大夜,通常是旅行、露营、爬山尤其是雪山、跨年放烟火、“杀人”或者特别想要很快看完的那种书或片,熬的都是小夜。就算在省妇幼的产房里我依然睡得无比香甜,就算妍宝要吃奶也是我妈抱着饿得嗷嗷待哺的她躺在我的怀里吮吸。至于工作上的熬夜,则屈指可数喽。也基本上几个关键性的节点。
只是没想到的是,时隔那么多年,昨晚我竟然又熬了夜,还熬了个大夜。还是被迫熬夜,只怪选人不对,遇人不淑,被迫逃避工作交接。结果整个周末加上昨天晚上,就开始补那个窟窿。
搞到凌晨四点开始睡觉,结果早上7:00却不得不爬起来。洗热水澡洗头发吹干头发,当车过长江的时候,看着朝阳照红的江水滔滔,我是悲壮的。中午回家补眠,结果被各种电话骚扰整个下午,尤其是留窟窿的那个人。我都快忘了今天是黑色礼拜一的呀。
所以到现在我还是飘飘的,感觉这一场大夜熬下来,就像个“小阳”,没个三五天恢复不过来元气。
只是,要告诫自己,今后什么都要未雨绸缪,可不能再熬夜了,首先,年龄就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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