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范时的阿桌(同桌三年,彼此称呼对方阿桌)是什么丽名师工作室的成员,十佳班主任评比的评委,她在朋友圈发了两篇文章,一个是她的,另外一篇竟然是——
阿桌咋会认识她?两个人工作单位相隔太远。
我微信问阿桌,她立刻回我——她和她都在那个什么丽名师工作室里。
阿桌我俩都认识的这个人不知道是哪个乡的,考进我老家乡一中,迅速成为学校每周例会和学生开大会时最爱讲话的女领导,从乡一中我曾经同事的文章中知道的,据说是个教导主任,我第一次知道开校会教导主任可以是主角,大伙心里清楚她和我们文教组老一有裙带关系。
今天去我们乡一中碰见了她。
敏,贝贝我们三个去乡一中拿手续,需要去教导处打印一份材料,她们对话,我没插话,和这个女教导主任没话。
她特意回头对我说:“咱俩哪里见过。”
“哦,那会。”我说,“一个乡上班几年,咋会没见过?”
“是在哪里见过,哦,是十佳评比,你不是最后一个去的?你在二中。”她是为了故意引出这事。
“是。”她是参赛还是评委?我真不记得有她,一个字没再说,她开始俩大眼不停地瞄我,从脚往上看,我觉得自己并不差,不卑不亢白色皮鞋黄色小碎花裙子。
我没来县城前,我俩一个乡镇上班几年,前几年我第一次参加乡演讲比赛时的对手就是她,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读完了稿子,竟然是第一,我是第二,意外之余才知道她是老一的亲戚。
我第二次参加演讲比赛还是她第一。有人说只要她在,其他人就不可能是第一,能是第二就是第一,真是人人心中有杆秤。
我第三次参加演讲比赛,她怀孕了,坐在观众席没参加。我的还是第二,第一名是一个形象气质俱佳的年轻的县城幼儿园园长,还选用了背景音乐,我甘拜下风,我同学还是坚持说我应该第一,因为我的是实实在在的内容,别人的都空洞像朗诵,我失败在扩音器没起作用,我竟然不知道。真是感谢同学对我一如既往的支持。
女教导主任年轻,三十来岁,肤色黑,像黑牡丹,挺漂亮的。
因为我们是一个乡的,工作中难免有在一个场合的机会,女教导主任的话每次都特别多。有一次六年级毕业考试,大家都在一排办公室里等学生,我和几个老师坐在一个办公室说话,女教导主任打着招呼也坐我们旁边,一上午的几个小时里,她说这里说哪里,是说话的主角,无话不谈,并且不停地看我的反应,我找一本书看,不想插话,和她不熟悉,她说话的内容也不感兴趣,没话。
红是我曾经的同事教语文,四十多岁,比女教导主任得大好些岁,“~主任好”她看到女教导主任竟然这样称呼她,脸上声音里满是奉承,我真是佩服权利的魅力。
女教导主任和我既不是同学又不是一个学校的,我还不是见面熟,无论她多大的官,我和她一律没话,包括十佳评比,即使当时我认出来她是评委,也是眼神儿一扫而过。她是评委我的分数会好?
阿桌说我“你呀!”
我知道我的缺点,自命不凡,生性耿直,臭清高到骨子里了,这缺点咋医治?四十多岁的人了,我看是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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