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本是多么开心的应允,然而,对于来我说,那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回应,张张嘴就好了。我双眼炯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在喋喋不休,却不明白他说了什么。不过,我知道,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只要嘴角稍稍抬起,用最温柔的声音回应――好的,便足够了。转身离开,我便立即放下几近僵化的嘴角和眼角,心里不由觉得自在舒服。低着头向前走,释然得如同一具空壳,不去思考,只是躲过身边的人向前走。
晚上,是我最渴望的时刻。枕着枕头,侧卧着,眼泪总是不自觉落在枕头里,而枕头也总是心甘情愿地吸吮着我那甘苦冷涩的泪水,从不会多说一句话。我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翻过身来,看着透过黑暗从窗子里进来的一丝光亮。12点了,该睡觉了。起身拿起放在床柜里的安眠药。
对自己说:“以后开心点。”
我回应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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