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刚好,阳光没有那么刺眼,温度让人感觉很舒服。傍晚的时候下了点小雨,一瞬就停了。
中午,走过同样的街道。周围的树木变得不一样了,像爱丽丝误入仙境一样,我看见平常的树都发着神秘的绿光。走在其中,我像个小孩子一样惊叹着大自然。
上午我都会背英语单词,让时间显示它的威力,涓流变成大河。每次背完单词,在去吃午饭的路上我总会感觉好累,靠着音乐慢慢蹒跚到宿舍。回到宿舍稍事休整才能够慢慢回复精神。
下午自己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我一直在追求时间的最优化,一边吃饭一遍看视频,看着视频还要玩游戏。这给了我一种掌握时间的假象。实际上我没有让时间更多,倒是一直让自己的脑子在不同的事件上来回转换。幻想着自己同时做了很多事,其实是自己的脑子就像电脑一样,在多任务中不断转换。这也是我有时候会累的原因,在不断地转换中消耗着自己的能量,不能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当我们看见一些东西,时常会被挑起性趣就证明自己需要释放一下自己了。有的人会提倡禁欲,但我想真正能禁欲的人都是在欲海沉浮后,猛然觉悟了于是洁身自好。我不自诩为禁欲的人,其实我算一个随性的人,对自己不苛刻,我在享受着这一切,然后慢慢脱离这一切。享受这一个自然的过程。
在一个评论上有这样一段话我觉得很有道理。“贝多芬的歌曲都是从低沉,慢慢地进入小高潮,从低沉到小高潮,越来越紧促,节奏越来越快,迎接最后的大高潮,慢慢地接近尾声。这就像男性的性高潮一样都是从缓慢到急促经历过一个个小的高潮后经历最后的大高潮然后渐渐平息。而女性的交响乐却没有固定的那种有迹可循的节奏,女性的性高潮是可持续的而且多段式的大高潮。”这个评论通过两性不同的高潮感觉来解释不同作曲,我感觉很有趣。
我一直在隐藏着自己,隐藏着真实的自己。沉默提供给我一个蜗牛壳,让我可以安心地躲在壳里,同时也变得和蜗牛一样敏感,一接受人的触碰就会缩回去。当我我褪去自己的蜗牛壳时,躯体便会迅速硬化,我还没有习惯于阳光的照耀,就急于开口讲话,希望这次我能够就这样讲下去。不再做这些哲学类的思考。
在赛场上我盘腿坐着,观察着。现在我需要仰头望其他人,他们都比我高。但我很安心因为我就紧紧挨着实心的大地。一直向往着自由,希望能够飞向天空但同时我也希望能够永远脚踏实地。我不知道,就像风筝一样吧,有线限制着,它飞的不管有多高,总知道下面有个人在看着自己,就算看不见自己了,但总是还有一根线连着彼此,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没准备好无拘无束的自由。
在我的旁边同样坐着一个人,他长得很普通,脸上有些青春痘,给人一种不修边幅的感觉。第一个在我脑中闪过的是“这样一个人何德何能能够跟我坐在一起,离得和我这么近。”;另一个想法接着“为什么人家就不能跟你坐在一块呢?他没有碍你的事”想来一个个小团队就是这样形成的,整个篮球赛场上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团队,而我不想融入其中。
只要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就有胆量做任何事。每当我退缩的时候我都会说因为我没有正当的理由。后来知道其实很多事情发生是不需要理由的,就是那样发生了,没有理由。
高中的时候我是化学课代表,当时是因为我的化学不好才被老师喊来当科代表。我把这个课代表当出了花来,收作业,发作业,忙得不可开交,同时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满足,就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另一个福利是我可以心安理得地走过那一段路,就算某一个人跳出来,我也可以告诉他我是要去交作业。
总会觉得自己很重要,当时是有两个课代表但是那一个课代表什么活也不干,如果我不当这个课代表,另一个课代表又不干活,可能会一团糟。但实际上我没有我想的那么重要,我离开了三个月这里还是一如往常的运行着。没有因为我的离开有任何的改变。从那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微不足道。于是慢慢地放弃了很多。当你离开了总会有人顶替你的位置。不要伤心,不要回头看,因为你要去占领其他人的位置了。
字是有味道的,经过岁月沉淀,再看时,你可能会笑,也可能会哭。六年级的时候我刚离开家,学校给每个人发一个本子记录生活的点滴。我记得自己当时因为数学很好,经常考满分而被老师夸赞。我骄傲了,写了很多现在读起来都会难为情的话,还有体育老师的评语,不要太过骄傲。现在再看自己当时尾巴都不知道翘到哪里去了。而另一些文字是一些自己伤心时写的一些话,一些诗。现在看来我还是没有放下,还是在想着如果。于是我把他们烧了,宁愿留给自己一片空白。
刚离家的我,老师给我分配到宿舍后,我的爸妈就跟其中一个人说要他帮忙照顾我,我当时认为他就有义务照顾我。一天,他不愿和我一起走时我还幼稚地跟人家争辩他应该照顾我。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这也算一个点吧,在外面总归要靠自己。要靠自己交朋友,靠自己生活。老话说,出门靠朋友,其实还是靠自己,自己不好哪里来的朋友呢?
我爸妈总是说让别人照顾我,但却没有教过我该如何才能让别人照顾我。但我学着学着就只学会了。现在想孩子是娘的心头肉是真的,很佩服可以放手的父母。当我有了我的侄子以后,我常会想他要是受欺负了该怎么办,就像我小时候那样受了欺负该怎么办。我没有任何解决办法。我只能看着,他得受着别人的欺负,这样他才能学习,学习如何不被人欺负。谁也保护不了自己,只有自己能。我得谢谢父母,因为很多时候父母看着我们受苦,比我们还难受。他们知道我们在受苦却什么也不能做。无能为力的感觉最是煎熬。
世界上坏人很多,庆幸自己能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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