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接头巷尾,近几日,随处都可以看见卖五彩线的,卖五彩香囊的,卖五彩纸葫芦的,什么小笤帚,小棒槌,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
端午节又到了。
每年的端午节我需要买几条五彩线。买小葫芦,买粽叶,买糯米。
自己包自己煮。虽然包的粽子卖相不好,但每年都是乐此不疲,复杂的做不了,简单的我行!
包好的粽子除了自己吃,先生的同事,女儿的同学,都有吃过我包的粽子。
每每他们爷俩反馈回的信息,都让我暗自欢喜一阵子。
能够在端午节吃上这个节日特定的美食,我觉得是一种幸福。尤其是是那些离家在外的人,更是一种温馨。
能把这种幸福传递给他人,是一种欣慰,是一种家的味道。能把家的味道传递给他人,那也许不仅仅是吃粽子时候的那种开心的心情了吧?
我买了一条最简单的时代在飞速的发展,粽子也在时代发展的脉搏中演绎各种佳话。
也不断的翻新各种品相。能够把吃文化,粽文化发扬光大。对中华传统美食,就算是传说中的屈原先生,也是一种慰藉吧。
其实,每一个粽子都是一种情怀,每一个粽子都是一份牵挂和思念。
人到中年,漂泊在外的你,有没有想念老家的粽香?有没有想起家的味道?有没有想起母亲的味道?
真的感谢母亲,她老人家很早就教会我如何包粽子了。
现在别说年轻人,就算中年人,也有很多人不会包粽子了吧?
钱能买到的东西,都不喜欢要去亲自动手做了。但是,钱能买到的东西,真的没有亲身制作的乐趣来的酣畅淋漓。
母亲教会我包粽子,在我飘在异地不能和她相聚的端午时日,也能品尝自己的粽子,思念母亲的粽香。
艾叶如今已满头白发的母亲,每到端午依然会买粽叶买黄米,依然还会包粽子。
母亲包粽子很快很快,以至于婶子们在端午的前后,还会找母亲去帮忙包粽子。
那些美味的粽子啊,满满的都是浓情。
记得小时候,每年的五月初一,母亲就在那一天的清晨,早早叫醒我和弟弟。
把头天晚上搓好的五彩绳替我和弟弟绑在手腕上,脚腕上。
母亲会说,这是好彩头,一定要带上,并总是对弟弟偷偷扔掉五彩绳颇有微词。
我手上的五彩绳,永远不会出现绿色。因为我怕虫子。
一切软体动物对我来说,都是梦靥。
所以,我的五彩绳没有绿颜色的,母亲和一些老人家说,绿色遭虫子,没有绿色,一年都不遭遇虫子。年岁渐长,很多骨子里固有的恐惧,依然会有。只不过已经学会了云淡风轻看淡这些。
纸葫芦现在想想,那份美好的寄托满满的都是母亲的爱,伴随我一路走过。
现在的我,依然会在每年的端午节前后买五彩线。
虽然人到中年,却依然保持那份童年的记忆。记忆中的场景总是让我感到温暖。
现在我不忌讳绿色了。依然还会怕虫子。但是生活在城市中,虫子还真的难得一见。
无论见与不见,我已经完全克服了恐惧感。其实,所有的恐惧都是没有战胜自我罢了。
女儿小的时候,有时候在奶奶家的小平房住。
那个时候,因为平房比较潮湿,春季的时候会有蟑螂出现。女儿对一些小虫子也是很敏感。
那个时候,当我故作镇静打死一只蟑螂的时候。我内心的恐惧和紧张被女儿崇拜的目光渲染成一幅英雄的画图。我知道,有时候我们必须坚强勇敢,为了我们爱的人。
彩纸葫芦爱,需要传承。家的味道,需要传承。勇敢和自信,也需要传承。现在别说蟑螂,就算是老虎,女儿也不会怕了。这是多么让人欣慰的事情。
忘不了儿时,每年的初五早晨,母亲会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早早把鸡蛋煮好。
给一家人吃。
我是家里的女孩,还有一份特权。
那就是,母亲在天还是黑漆漆的时候,去姥姥家的麦地采一束艾蒿。
如果头天晚上要是雨,母亲还会拿一个小瓶子,把麦叶上的雨珠采集到瓶子里。然后摘几片麦子叶,小心翼翼地拿回家。
放好一盆水,把艾蒿叶子,小麦叶子,雨水统统放在水盆里,然后招呼还在睡梦中的我起来梳头洗脸。
艾蒿的香味,小麦叶子的清香味在洁净的水中蔓延开去。
我捧起一捧水,把头埋下去,肌肤和水相融的瞬间,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美上最幸福的人儿了。
母亲就站在我身边,唠叨着说,艾蒿辟邪,用艾蒿水洗脸,皮肤好,白白内嫩嫩的。
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种寄托啊,伴随了我一整个童年少年。
时令红樱桃自己有了家以后,没有小麦水洗脸。
每年的端午,先生要买一些艾蒿,插在房门上。
我会象征性的择一只,插在胸前的扣子上。
曾经也给女儿用艾蒿叶洗脸,但是女儿更喜欢用鸡蛋和我顶牛论输赢。
无论时代怎样改变,端午节的爱,不会改变。
今年的端午,早几天就把粽子包了。糯米的粽香还犹存在嘴边,忽然间就想家了。
想母亲的粽子了,于是决定端午回家。
吃母亲的黄米粽子,母亲爱吃黄米粽,母亲爱吃的,当然我也爱吃。
就在刚刚,打电话给母亲,说,端午节我回家。听着电话那端的笑声,恨不得马上就奔到母亲身边。
这尘世,有爱就是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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