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遇到点小麻烦,电动车停在超市门口,出来时车锁怎么也打不开,不得已又一次打电话让他来帮忙。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随叫随到了,他曾在我的随笔《锁事》中出现过。一直以来,他都是有事尽管招呼,帮了忙就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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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对他来说,这些事再简单不多,也只是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让他来做这些也都是应该的,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
他老伴和母亲是最好的朋友,正因为如此,妈妈经常被他们照顾。
如此一来二去,我也和她们很亲,他们也待我如自家女儿一般无话不谈,成了忘年交,孩子们对他们也很是熟悉。
我辈分有点小,叫他外爷。今日见他忙完有些不太开心,便请他留下来,买了点小菜和女儿陪他喝了点小酒,聊了聊天。
老人是个外表看上去凶巴巴,其实内心很细腻的一个人。他喝了点小酒虽然有些微醺,聊着聊着说起家事还忍不住抹起了眼泪,但他依然很注重一些小细节,让我心生敬意。
这是一位很善良的长者。在我的印象里,我从来没有如此很认真的去赞扬一个人,今天有些破例。
他身上有很多东西触动到了我,以至于和女儿把他送回家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记得母亲刚从学校退休回家那年情绪有些低落,那时的我还在学校,俩姑娘还小,免不了忽视了母亲的感受。
母亲瞒着我们决定和他夫妻两人一同晚上去一市场扫地,知道后的我没有劝阻母亲,却又怕母亲累着,只好每天晚饭后去帮母亲他们一起扫地。
其实哪里是母亲在扫地,她看上去分明就像个帮忙的。地绝大部分都被她们夫妻扫了,垃圾也被他们拉了,他们对母亲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
我懂她们夫妻的好心,放了学也便早早的去,希望能多帮他们扫一些,早些回家。
这样坚持了半个多月,母亲怕我受不了,也看到她的学生见我在扫地都会说我:“别让老师扫地了……让你妈别干这个,你俩都是老师……”
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虽然我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也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和母亲,我只要母亲开心就行。
母亲却在意了,她开始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她俩,也觉得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连累了我。更怕受不了热的我万一中暑了,便默默退出了。
这也是我初次与他们接触了这么久,也许对他们的敬意也从那时开始,和他们之间的那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感情也是从那时开始建立的。
记得去年 Yq 期间,弟弟店中生意萧条,为此让我帮忙摆摊给他推广下他秘制的大骨头。
反正舞蹈室那时正好可以撒手,闲着也是闲着,从来不识秤的自己在弟弟的安排下学着做起了摆摊生意。
我这人好奇心重,玩心重,什么事都想尝试,还感觉挺新鲜,也就真就干了起来,
有天有位顾客一下挑了两块大骨头,我帮他掰开称过装入一次性餐具后他却说不要了。
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如何解决。这时后面有一个声音传过来:”他不要我要!给钱!”
我抬头一看是就是这位外爷,那一刻突然一股暖流涌过来,眼睛一下就红了。关于他们,太多的过往让我久久不能忘记。
今晚和女儿送他走时他又在叮嘱:“记得有需要就打电话!你,你妈,打不通就打我闺女电话,让她给我打,咋着都会赶到……”
老人说:“与人相处,我不是一个把钱看的很重要的一个人,别人都说我看着凶,其实我心特别软!”
好久没有写这么长的随笔,也可能是陪他喝了点酒,酒精作怪吧,一时思绪飞扬,唠叨至此。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愿我如此,孩子们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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