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初漪
我想,我就是那个用一生治愈童年的那个人吧?
也许,童年留给我太多的分离,所以,直到现在,我都对分离有着太多的恐惧。
我不敢去参加葬礼,因为到了那个场合,我就会想起当年母亲去世时哭得撕心裂肺的我。
我不敢去送别,我不知道,一别是经年累月,还是再也不见。
我不敢奢望谁来把我当成宝贝,因为那个曾经把我当成宝贝的人躺在那个红色的棺木里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总以为,一个人说了,就一定会去做,但是总是等到最后,往往是一句“啊,忘了啊”就宣告我的等待是个笑话。
我天真到相信每个人的话,就像相信母亲只是累了,睡了,一定能够醒来的谎言。
在别人看来并没什么,但我却看得那么重,在别人哪里唾手可得,而我却遥不可及。
我不敢去对谁好,因为,我对好的人渐渐都离我而去,留我自己独自伤感。所以很多时候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去观望,不远不近,不爱不恨的状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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