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挨打是常态,都是母亲动手。
最深刻一次是春夏之交时节。那时在镇龙小学读四年级(现时代变迁,学校已成某某区政府和一片带休闲性、装饰性的柚子林了)。
一天中午放午学,同学陈某某、潘某某讲:上学时看见稻田田埂决囗处,有很多鱼。人幼童趣使然,无顾无及地放弃了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上学,甚至中间跑回学校翻窗入教室、腾空了书本文具、拿了仨空书包。
在稻田间田埂决囗处,来来回回欢天喜地地折腾奔忙,与游动跳跃的鱼博战到大概下午放学时,浑身泥水泥点、斜挎满载三书包,还仨人双手都提着用狗尾巴草串着鱼回家了。
家中无人 。找来木盆,打来了水,把两、三寸的鱼放进去。
仨小伙伴正玩兴十足地打闹着时,母亲手持常备着的、小姆指粗细的桑树枝出现了,小伙伴作鸟兽散......
第二天,仨伙伴多多少少手、脚、躯干甚至脸上都有一道道红肿,犹以我最多......桑树枝细长绵实,不易折断。抽打在少穿衣裤的身上,一抽一道红肿、痛彻心扉却不伤筋骨。那伤痛是想忘也难忘却的。
儿时顽皮,挨打的记忆有很多。但也夹着更多更多童年时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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