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逆旅,看过多少风景,经历几多磨难,有坦途,亦有崎岖,无限风光尽在其中,无数泪水饱含在内,留下许多故事,故事的每一章节都是精彩人生的一面,如梦似幻。
纵观古今,往往文笔与音乐最能描绘人生百态,古人的寥寥几笔,便道出了世事沧桑。
“岐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李龟年是开元时期“特承顾遇”的著名歌唱家。杜甫初逢李龟年,正是在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正值“开元盛世”。几十年后他们又在江南重逢。这时遭受了八年安史之乱的唐朝业已从繁荣昌盛转入衰落,他们二人的晚景也十分凄凉。这种会见,自然很容易触发杜甫胸中本已郁积的无限沧桑之感。这首诗跨越了几十年的时代沧桑,社会变迁,景物的描写寄寓了诗人对世道衰落的感慨。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这是我最喜欢的诗词之一。
少年登高望远,气壮如山,不识愁为何物。无愁说愁。而今历尽艰辛,“识尽愁滋味”。在涉世既深又饱经忧患之余, 进入“识尽愁滋味”的阶段。所谓“识尽”,一是愁多,二是愁深。这些多而且深的愁,有的不能说,有的不便说,而且“识尽”而说不尽, 说之亦复何益?只能“却道天凉好个秋”了。比之少时的幼稚,这或许是老练成熟多了。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作此诗时,是苏轼去世前两个月,他已年逾花甲,堪堪走到了生命的尽头。黄州、惠州、儋州道尽自己一生,几起几落,失意坎坷,纵然有忠义填骨髓的浩瀚之气,也不得不化为壮志未酬的长长叹息。只能慷慨悲歌,自叹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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