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木他还好吗?我知道,也不知道。当他闭门而走的那一瞬间我已知他的心死,我好残忍地盯看他那几分钟,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当时是在想以后的定位,为这我还是尽早的抉择的好,而这次也是唯一不需要被原谅的一次,我只是擅自有了主意未经他的允许,从而加剧了那天到来的进程。精神脱轨远比生活差异更令人难以接触,不单单指三木与我,更是我心与外物所有的交融,三木知道吗?我知道,也不知道。我自私到不再愿意将心交托,包括三木,曾真话只与他说,到最后连他也无法碰触我的灵魂,我彻底成了闲散的带发僧。不过,这个世界足以让我撼动自己的也只有他,那抛去他我能变得更为让自己百毒不侵吗?我知道,也不知道。我到底要找寻什么呢,我误以为是爱情,然只有他的形容最为切合,感情泛滥的小瘪三,原来啊,我要的仅仅是精神的最高境界。不久前阿飞也同我谈过几次,于他我没法再去同最早的状态去相处,不是我心无他,而是我真的放不下宠沫沫宠,诺相曦的誓言,我徘徊这么多年没能寻到小沫,可连小曦如今在哪里我也不知,像心理学所讲见诸行动,也是我无法与阿飞释怀的缘由,不过他是懂我的,他能将我说透,不知是这些年他的阅历还是我在他面前的表现,言语可欺人,眼神不说谎,是这样吗?我多想像以前一样与他不醉不归,也想像以前一样与他无话不谈,如果小曦回来的话,她一辈子也不会再见我了,对于那个同我心交流最深的女孩,我不能保持冷静的看待我们仨,她过得好吗?有没有找到自己的爱人?有想起过我吗?我统统都不知道,后来我有找过她,她没能提及阿飞一句话,可我能想得出她被伤的有多深,深到与我之间也是鸿沟,深到我与阿飞间也有鸿沟,我们仨谁也无法逾越,或者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臆想,那为何我再没能同阿飞有一刻真情流露,算是不会再笑对生活笑对他笑对她,笑对我自己。在阿飞看来是我和他没完没了,我这反复无常的天性,到底是不全被接纳与包容的。我开始不再那么想任何人,倒是想活的更久,又想在主里寻求安慰,反而是去到了教会又生出些许怀疑与不安,并非是对主的而是对自己的再次怀疑,我原以为自己早就走出了那种误区,不成想是越陷越深。唯独告诉过小媛媛三木是我唯一的软肋,我既已远离他,那应是万毒不侵的状态,为何又有悲悯有压抑。是否过去情结太过以至于不敢展望未来,我慢着学习心理学想要自我治疗自我催眠,患病最严重的往往是自以为是而又不肯承认的那种人,我就属于其中,三木我多想像从前一般,每每迷惑的时候就找他唠到入眠,可是我做不到,我得成长啊对吗,三木知道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