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个最喜欢的妹妹约稿,想让我写写我理解的爱情。
这个妹妹也姓周,是我的本家,选调生培训时候认识的。当时我响应号召参加集体活动,跳了我人生中第一支舞蹈,是一个蒙古舞,妹妹正是这个舞蹈的编舞和总策划。虽然小我两岁,但她超严谨的编排态度和超努力的排练,让我很是刮目相看。16天的集中培训结束后,我们就成了很好的姐妹,她总是喜欢和我聊聊爱情,聊聊怎么与男孩子相处。或许像我们这种从小到大一直专注于学习的女生,到了该谈情说爱之时,总是有些笨拙吧。
我结婚的时候,妹妹特意一个人,倒了两遍车过来。来了之后除了我一个人都不认识,只在那默默的帮我吹气球、挂拉花,布置房间。晚上,我们睡在一个床上,又聊起我们最爱谈的话题—爱情。一直聊到后半夜,竟越发起劲,丝毫没了睡意。后来我说,妹妹,咱们还是睡觉吧,明天我还有个婚要结,然后双双恋恋不舍的入睡。
其实不太敢写爱情以及爱情观,因为对于我个人来说,不同年龄段,对爱情的理解都不同。今天期盼的岁月静好,或许迅速被明天滋生出来的野心推翻,三观未稳,不敢妄加论断。
不过,我想,如果爱一个人,不管在一起还是未在一起,天天见面还是多年没联系,即使仅仅通过社交网络的更新或是共同朋友的只言片语,你都很想很想,知道他的消息。
我的朋友Z,大二那年喜欢上一个学长。当时学长已经有相处几年,感情稳定的女友,Z只能默默的喜欢着他。学长性格开朗,交友广泛,见多识广,能说能写。有时候他会像个哥哥一样,和Z在网上随意的聊聊天,关于经历,关于梦想…Z都会小心翼翼的保留聊天记录的截图,闲时反复看上几遍,所谓病入膏肓,也不过如此吧。因为学长曾说过,一部电影里,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经过长城时,站在长城最高点放飞纸鹤,许下心愿,他很喜欢这个桥段。于是Z去了长城,站在最高点,给学长打了电话,虽然内容只是貌似漫不经心的闲谈,但是放下电话,Z也许下心愿,她的心愿是:“在一起”。
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学长很努力,在她心中也始终尊敬如神祇。她没忘了他,虽然每年能冠冕堂皇的联系只剩下中秋快乐、元旦快乐、春节快乐这几个短信群发的时刻,再深情的思念都可以披着轻描淡写的外衣,躺在狂轰乱炸的短信箱里。而即使这样几个字,她也会编辑的指尖出汗,忐忑的等待着他的回复。一旦有了回复,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会落了地,因为回复意味着,有联系。
或许,有这么一个人,他在你的生命里,不管以何种身份存在,朋友也好,旧爱也罢,即使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他在那,只要你遥遥的知道他在那,就仿佛茫茫大海上看见了灯塔,黑暗中有了光,让你浑身充满力量。
就如陈升之于刘若英,张学良之于于凤至,鲁迅之于朱安,徐志摩之于张幼仪,蒋介石之于陈洁如…那个人,是你毕生努力之所在,是你最骄傲、即使痛苦也永不后悔的相识。
妹妹,这就是现在,我所理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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