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vi已经出现在我的旁边，在这所不知名的学校里。

她清澈得像是没有云的天空，与她有关的一切都氤氲着细雨的味道。她会牵我的手，会在阳光里闪动着没有波澜的微笑，有一瞬间，又白得像是那些被错过的云。

她很少会安静，多数的时候都在散发着年轻的活力。她的身体纤瘦，她的手也白得像水里的雾，她的眼睛，她的发都是明亮的黑，让我不停地回到缥缈的一段过往，让我不停地回去一所缥缈的学校。

上午时我们在享受学校里的喧闹和每一节有趣的课程。那些课程的有趣缘于一段明媚的更加喧闹的午休和一整个悠闲的下午。

午餐是微凉的水和温热的食物，我们很少走到很远的地方，只是在学校附近随意找一家可口的餐厅。还有她的几个如她一样年轻的朋友，喧闹，嬉笑，不知道忧伤的存在。

下午，我们，还有她的朋友去一家宾馆打牌。外面的阳光没有温度地燃烧，我们悠闲地吸烟，看烟雾被微凉的风带走，无影无踪。

小李，她的一个最要好的朋友总是有趣地看着我，他的脸上也带着年轻的没有负担的微笑。他想要知道许多我过去的事情，他想要知道如何可以成为一个不被岁月打败的人。

我只是偶尔告诉他，与岁月的对抗没有任何秘密，他们就像无数个节日，终会到来。

有时候，我和vi也会在上午去宾馆，在另一间房间里，躺在床上。我们可以拥抱，可以亲吻，有时我会轻抚她的年轻的却也如风一样微凉的乳房。但我们不会再做其他事情。我在寻找一个永恒的理由，她在等待一个永恒的理由，虽然那个理由并不存在。

有时候，她会看着窗外出神，只是很短的时间。她回过神的时候，我的烟还没有吸完，我把烟递给她，看看她单薄的淡粉色的嘴唇，看着她呼出淡淡的淡蓝色的烟雾。那个永恒的理由真的不存在么？即是她满怀期盼，即是她永不妥协。

一天中午，我一个人去餐厅吃饭。餐盘里的食物色泽诱人，绵延在一张长条桌上。桌子后面的厨师不认得我，只是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却一动不动。

同一天的下午，我和vi还有她的朋友在宾馆打牌。时间走得很快，傍晚时我到楼下的车里休息。我吸着烟，看向宾馆的那间房间的窗子。vi正在里面，悠然得如同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也许那是另一种可以喜悦的永恒。

zi没有声响地走到车子旁边，或许我一直在想着vi在房间里的样子，没有留意她的走近。

她坐进车里，在我身后的座位上。我看到她的脸，如同数年前一样可爱平静。

小李从车旁走过，看到我和zi。他的脸上是年轻的未经沉淀的一丝忧虑。他走进宾馆，我知道，他会走进房间，会让vi站到窗前。

我和zi走下车，我拉着她的手。我不记得那一年的那天夜里我有没有拉过她的手，却记得她的声音，仍是静夜里的耐听的低语。

我一直没有抬头看那扇窗子，我似乎有一些不再关心vi是不是正在那里看着我们。如果是又能怎样呢，她是如此年轻，年轻得永远走不到我的过去。

第三间房间里，zi坐在床边看手里的手机。我站在她的面前吸烟，知道她是来向我道歉。我早已无所谓原谅她，她就在那里，在过去的那个夜里，在现在的这个夜里。

我的手抚上她的脸，她没有任何拒绝，温顺地让我继续去吻她的嘴唇。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却没有什么犹豫。我隐约感觉到她的如vi一样微凉的乳房，我倒向床的另一边，又翻过身压在她的身上。

她的阴道也会如她们的乳房一样微凉么？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