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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是似睡似醒无眠的一夜。耳边环绕着嗡嗡作响的空调声,伸出手,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蜷缩在棉被里,瑟瑟发抖,终于还是在又一次清醒后套了件毛衣,然后继续躲在被子里,等待清晨的到来。
拉开窗帘,迎来黎明的时候,你们都已离去了。桌角边的半瓶矿泉水,法式软面包,散落的拖鞋,浴室的啫喱都是你们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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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起包,回望了一眼,昨夜拍立得记录了数次的沙发、落地灯和墙画。
开门下楼,走过昨夜一起骑车经过的一段路。看着城市里行人车辆川流不息,才发觉日子已然回归日常,欢愉如同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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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流转回周五,下班出地铁时夜幕已降临,拖着箱子穿过南门大桥,望着临江路上的灯火,油然而生出一股喜悦,像是你们早已守候在那里,等待我的到来。
一天里,数不清看过多少次时间,又在航班晚点后,一次次重新开始倒计时。因为深知你们定会赴约,所以等待也是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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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的时候,私心以为,天上飘下的是雪花,晶莹剔透,如望穿秋水的眼眸。
晚饭后,去喝了一场酒。最后和你们举杯还是2017年春节,转眼已过了近两年。
工作后,天南地北,很多相见早已流落在期许里。所幸有你们,不顾路途遥远,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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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日,驱车前往古尔沟。沿途中,睡眼惺忪,刹那的阳光令人晕眩。抬头望去,天空湛蓝,山间,河面都雀跃着阳光的脚步。
路途蜿蜒而漫长,又遇堵车,抵达酒店已近黄昏。匆忙赶往无边泳池,雪山已消失在暮色中,只留下一片蓝紫色的天空。
后来,下山觅食。归途中,望见窗外大颗大颗星星,闪闪发光,布满天际。此刻,我们竟处在同一片星辰下,星光闪耀,绽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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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杲杲日出,碧空如洗,山间的雪峰时而探出头来。云层从山谷里钻出来,像是画家不小心掀翻了墨水瓶,浮云越飘越淡,如一缕缕散开的轻烟。
回到房间,已到正午,阳光尽情地散落在阳台上。倘若时间充裕,定会沏一壶茶。茶水青山色,负暄闭目坐,旷然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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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与你道一句晚安,藏匿所有的挂念,紧张与迟疑。如同鼹鼠躲在暗处,等命运拿捏我们相亲相近的距离。
那日,你们说拍立得里的模样,像极了我们的十八岁。只是我从十三岁就遇见了你们。此后山水长远,也未曾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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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再不是凡事全力以赴,义无反顾的少女,不擅长靠近,所以爱也成为了一种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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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equal affection cannot be,
let the more loving one b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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