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亦或阴郁落雨的时分,诗儿每天路过我家门前。我邀请她来家里坐坐。
诗儿说,她给不了我大智慧、大能耐,每天只能给我点小情怀,小念想。我听后,觉得也是。
我每天在纸上整不出什么。更多的时候是,一团棉絮塞在心胸,理不清哪些纷纷飞飞的尘事。
诗儿对着我,总是婉儿一笑。说,理不清就先放着呗。什么都能明白,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有些吃惊,暗暗佩服她的悟性。我有点讨厌自已,怎么都要人点拨呢?我其间斑斑驳驳地活着,身无长物,一点都不清醒。
诗儿每次稍坐,就走了。她还要奔赴下一家。我立即虔诚地拿起笔,搜肠刮肚,祈求灵感闪耀,闪耀,再闪耀……
还是那么几句,瘪瘪的,没有水分。呆若木鸡地坐着。心思又起,明天诗儿来,两手不会空着,我得向她多请教一些,肯定有收获。我打了个响指,笑呵呵走出门去。
那天,诗儿实诚告诉我,她说,上帝有些不公平,把灵感啊,让人拍案叫绝的诗句啊,文采斐然的诗情啊,都给了大神们。
像古不为老师,稻香老师,冷冬年老师,他们每天是多多益善,还有其他的友友们。我天天来没用,权利不在我手上。
啊!这样,上帝分配!我跌坐在椅子上,愕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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