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克一手一只热狗地走在街边。
Žižek是个特别的名字,意义的诠释在他耳边不似麦克卢汉般深沉。
Viva形状的二极管在楼面上逐字变换颜色,沉醉的风拂过双井地铁站旁的狭窄过道。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地安静地走着。
去年和zyt来这边看的,尚还是through a mirror darkly,这次只有我独看一场the 400 blows. 两条乖巧的辫子此时不存在。
北边的百年义利如今只剩下招牌,旁边便利蜂的泡芙并不如清河那边酥翁的好吃。Kubrick书店里布满修饰过的绿色书架,密密麻麻都是些艺术与社科。
庸俗的梦又有什么不好。假使人生出了三头六臂,那我们也还称其为人。普鲁塔克的船替换掉多少根船木,我们才认为有什么概念完全改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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