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在这里开一个房间,你去睡觉,我在这里等她(55)
你没有猜到吧,原来敲门人是大块头。他刚从外面回来,他以为老板娘一个人在屋子里,看到她不容分说伸出双手就抱住了老板娘,她双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叫道:“你放下我,你放下我!”
大块头回头就是一脚,房门被关上了。
老板娘叫着。
大块头说:“来吧,我要干你。”
大块头哪里知道他的老板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大奎倒是并不生气,他想,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勾搭上老板娘了啊,原来我与你这个伙计还是连襟啊!这时,老板娘火了,骂道:“你想吃老娘的豆腐,老娘打断你的腿,快放下我。”
她还是没有明说你老板就在房间里。
大块头欲火上来了,哪里想得那么多,他把她放倒在床铺上,按住她道:“你的豆腐我吃过好几回的,今天你装什么正经啊,快点脱衣服吧。”
老板娘向他使使眼色,大块头眼睛向沙发一看,吓得魂灵也没了。
大奎走过去拍拍大块头的肩膀,说:“你不要害怕,大胆地干吧,你一年到头在外面跑,没有女人你也要跑不动的。”说完,他走了出去,并合上了房门。
这下,大块头身子软了。
大奎暗自好笑,想不到大块头与老板娘会搞到一块的,再一想,觉得他俩搞在一块并不奇怪,他常年在外,妻子不在身边,她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丈夫一年到头在外面工地上,她也倍感寂寞,所以他俩勾搭在一块,这就是活生生的干柴遇见烈火。
他走到桃妹房间,见到桃妹笑个不停,桃妹觉得奇怪,你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呢?大奎便将他看到的大块头熊抱老板娘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桃妹听了,说:“大块头是向你学习,就是老话讲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什么赤啦黑啦的,我不懂,我只懂赤练蛇、黑眉锦蛇、黑曼巴蛇。”大奎说。
又说:“对了,我告诉你,男人女人做爱可以用一种蛇来形容?”
“什么蛇?”
“虎斑响尾蛇。”大奎说这话的时候,他伸手顺手摸了桃妹一把奶子。桃妹连连后退,说:“房门开着,当心被别人看见,你叫我搬家,东西我还没整理好呢?”
在桃妹搬走的第二天,水生与大阿玉就来到了江西。水生叫了一部黑车,很顺利地找到了大奎提供地址的旅馆,可是一打听,桃妹此时并不在旅馆里,她刚搬过来,现在去哪里并不清楚?
水生心里有了疑问,桃妹来江西已有多日,这里怎么可能刚搬过来呢?那么,她原来住在哪个旅馆?为什么我来了要搬旅馆呢?他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大阿玉更是坠入雾里云里,她不知道大块头确切的住址,所以 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旅馆老板,你这里旅客有没有一个叫王龙生的?旅馆老板翻遍住宿登记本也没有找到这个名字,连说:“没有,没有,不在我这里的。”
水生没有办法,对大阿玉说:“只好在这里等了,只要找到桃妹,大块头便也找到了。”
大阿玉说:“万一桃妹不回来,那我们怎么办?”
水生说:“那我们就坐在这里等一夜。”
大阿玉说:“我的腰受过伤,坐一夜受不了的。”
水生说:“那你就在这里开一个房间,你去睡觉,我在这里等她。”
大阿玉说:“那我心里过意不去的,还是我们一块在这里等吧。”
俩个人像两尊佛等在旅馆门口,旅馆老板倒是蛮和蔼的,叫他们到屋子里坐,说:“你们远道而来,来的都是朋友,请到屋子里休息。”
水生谢过旅馆老板娘,想了想,对大阿玉说:“这样吧,我来开一间房间,把行李搬到房间里,你先去睡觉,等你睡醒了,你让我去睡觉,坐一夜真的扛不住的,你看这样行不行?”
大阿玉也没有什么其它办法,她点点头道:“就这样吧。”
开过房间后,俩人把行李搬进了房间,大阿玉便在房间睡觉了,而水生依然来到门口等待桃妹,天都快黑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回来。都说等人是世界上最焦急的事情,水生的心情就像井里的一只吊桶七上八下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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