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会从后排找座位,不喜欢在公众场合发言,散步时或者早或者晚,尽量避免见熟人,甚至别人孩子结婚,只要能随个份子,也懒得去。
每天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静静的,最好泡杯茶水,有没有香味无所谓,只要有颜色就行。什么都能想,什么都可以不想,读会儿书,在手机上写段文字,便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
跑得太快了,就必须歇一歇,否则把魂跑没了,忘了自己为什么跑,才是一个人最大的悲哀。我总认为等魂的方式,就是一个安静的空间,让人能够深度思考。太祖能在闹市读书,陈老总能在大战前夕下围棋,这不是一般人能修炼到的境界。
作协每周的“同题诗文”,这个月由我来主持,上周的题目是“自我介绍”。我的本意是给大家提供一个互相认识的平台,把自己给大家推荐一下,毕竟介绍自己,来不得虚假,也能谈出自己加入作协的真正想法。
五点起来翻开手机,想迅速浏览一遍然后去散步,结果天涯发的上周“同题诗文”的美篇,粘住了我的双眼。无论是共和国同龄人醉翁的《个人小传》、我的同龄人韩海亭的《人生路艰难》,还是刘国军的《自我介绍》、韩冬冬的《女汉子成长史》、天涯的《“你”是谁》,都是以我手写我心,句句见真情,篇篇都掏出了一颗火热的心。我想,一篇文章,只要是真情流露,就是有错字没有修辞,甚至病句连篇,大家也愿意看。而篇篇真情的背后,悄悄打下了作协发展的根基。
父亲节前,我写了一篇《我的父亲》,一万多字,发给了简书伯乐“月华笼露华”。昨天早上看信息时,竟然看到这位伯乐发给我500多字的修改意见,最后说“稿子不错,会有好成绩,7月11日推文,加油”。我很震惊:简书的门槛不高,只要会写字就可以投稿,在大海一样的稿件面前,伯乐发现了我的文章,而且提了那么多的修改意见,应该就是我这篇文章的真。
错字可以改正,修辞不好可以练,病句太多可以医治,唯有真情难以更改。对朋友你付出真心,你的朋友会遍天下;对文章你付出真情,你的文章会越来越精湛;对人生你付出真爱,你的人生会处处生辉。
看看已快六点,我下楼准备去打球。从我的单元楼门口,步行到贺局家所在的家属院大门,需要十分钟。路上遇见几个熟人,互相打着招呼,然后从一个人想到一片人,想到这一片人中的某几个人,或高升或落寞,或病或亡,一个词突然蹦了出来——造化。
打球的间歇,我百度了“造化”这个词,是创造演化,解释为“大自然”、“福分”、“幸运”都可以,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人的命运。
命运是不可捉摸的。比如你因一件小事没有按时走过某个路口,结果路口发生了车祸,晚到的你反而幸免于难;你本来是总裁的板上钉钉的人选,因为你履历的某些破绽败给对手,被对手胜出,结果他却因为贪腐锒铛入狱,给了你下半辈子的自由。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恐怕谁也不是能预测下一刻发生什么的神仙。于是有了“杞人忧天”的故事。
我跟贺局打了三场,每场都能赢几个球。贺局的防守堪称一绝,无论怎样的扣杀,他都能挡住。快七十的人了,满场飞半天也不见累,让我感叹。为了赢球,我利用发球的优势,凡他接过来的球,不管中不中,都是一板往死里扣杀。虽然命中率很低,但毕竟赢了几个球。
爱人打电话提醒我去做核酸,我只好提前离场。出了贺局的家门,我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想,打球也是一场造化。你尽管设计好思路,用力扣杀,中与不中,那是老天爷说了算,管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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