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听着樊登讲解《瓦尔登湖》,一边安顿好今天刚刚驾到的一小束粉百合和3支含苞的向日葵,把已生根的富贵竹发黄的叶子稍作修剪,将客厅整理得洁净有序,点燃一支艾草,品着梭罗以山川湖泊为伴、以日月星辰为友的至简生活,任烟丝缭绕,任暗香游散。
图| 原创即将结束的这一周如同一场灵魂不在场的梦境,恍恍惚惚,匆匆忙忙,若有所失。上班途中一架又一架的蔷薇花来不及细嗅,枝头一团又一团热烈奔放的五彩月季来不及交流,绿树阴浓的街道无暇驰骋。夕阳错过了暮春的急雨,我错过光影里的法桐。
图|百度 侵删在记忆端口停留的是周二无计留春住的冲动,那日午后,升腾的热气中,杨絮杂着柳絮在乱风的助力下飞舞,骑着电车一路睁不开眼,但墙头猛然冒出的一丛丛粉的白的蔷薇花却无法在眼角消失,又是“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的季节,又怎会不心旌荡漾呢?
细算来,因疫情住校生已被封闭式管理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恰恰是人间最美四月天,一年有几次花开,一生又有几度春天呢?每到周末,学生总是哀怨地扯着嗓子说,“老师,我们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我告诉她们,外面的世界依然很美、很精彩。
空口无凭啊,得给她们瞧瞧才行,所以我想把一路上所有能邂逅的花儿都定格在手机的相册里,当我把车停下,准备拍摄最后一墙花的时候,旁边小区的保安大爷保持着警惕状态,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拍下来的照片是作何用的。回到学校,把照片做成了视频发到班级群里,文案直奔主题——带你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一周甚至是整个春天只有这次冲动是鲜活的,也许是长时间超额脑力劳动的经典症状:不会思考了,成天大脑一片空白,也不完全是空白,布满了黑白电视上的那种雪花点。以往看到天气变化、树呀光呀影呀总要触景生情一下,这一段就完全没有了感受力,就剩下雪花点了。脑子就跟浮肿病人一样,按一下,陷进去一个“坑”,好久弹不回来。
心无旁骛地干自己力所能及并热爱的事情都已成奢侈,又何谈“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呢?!
春天不困,却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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