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5 2:30
我这些文字都是在半夜两点半敲的了,说好了要改的可是每次会因为贪听总要推迟那么…一小会儿。紧接着我就会想到明天又要虚度一早上,然后陷入恐慌中,近些天来我日复一日地在这恐慌里沉浮,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应该是从小培养的一种在成人眼里还比较不错的习惯吧,在这一段注意力难以集中的时间里这种无措感更为强烈。同样我还有另一种习惯,掏出耳机,抖落抖落,紧接着开始解缠绕在一起的线,两边耳朵各塞一只耳机,然后打开网易云,这也是通常我注意力涣散后给自己做的一种心肺复苏。而此时我接触到了一首后摇——旭茉莉,当时心里就以脏话的形式表现出了自己的震惊。然后就趴着想写一些文字了,真的,我待会儿一定乖乖睡觉。我看了一眼作者名——昆虫白,国内的,我对这首曲子的敬仰油然而生,我听了昆虫白的那一整个专辑,那个专辑叫做“刺青”,讲的却是带感情的茉莉,后来我知道这个昆虫白是甜梅号的主唱兼吉他手,我这夜里迸发的好奇欲啊,我又到网页搜索甜梅号,在简书里找到了一篇写的比较不错却没什么人看的文章,关于这个传奇乐队的。
后摇——像巨鲸一样的甜“美”号他有很多话我都很赞同,我觉得这个作者一定也是个和我一样的人(至少在贫穷这方面),既然没有物质,就只能靠精神来宽慰自己了呗,对我来说,听后摇可以称得上一种发泄方式。而我自己对后摇的定义就是“越往后面越摇”,当然这和百度百科的解释简直是大相径庭,我也不管,按我自己的来,后摇怎么定义自然有很多专家去揣度,我只顾听就好了,没必要陷入那样一个桎梏里。后摇给我带来的宽慰是很多方面的,它不像电音和死亡金属,也不像悲伤到让人落泪的纯音乐,我自己的感觉,它就像是从一个平静的海面突然跃起的一条巨鲸,哦不是,是鲲。你能灌注以很多感情,巧的是很多感情都能完美代入。不管是在公交车上,还是在哪个犄角旮旯,听后摇总能让你感到很壮阔。后摇总会带着些致郁,却也有治愈,像甜梅一样,让人一时间忘却烦恼,甚至拾起最初的梦想。
甜梅号出生和我同年,1998,死的却比我早。2015年,甜梅号全部解散,仿佛这个乐队已经是上上个年代的产物了,仿佛是和纵贯线一个时间点的乐队了,至少对于我来说,好像有点远了。真实情况是15年我还在奋力备战高考,仿佛高考对于我来说也是上个世纪的事了。我从诗意里的悠长的“南方蝶道”听到诗意里的“黄昏鹿场”,我谈不上他们口中所说的后摇迷,对于每首歌我的初始感情都是一样的,但不能否认的是,我很久都没找到过一个每首歌都这样有韵味的专辑了,上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是高桥优,再上一个是李志,再之前就没有了。可惜吗,可惜啊,所以有评论就说趁着自己还有喜欢的乐队赶紧去看一场他们的演出吧,他们也许说散就散了。相比于其他乐队,甜梅号简直是平民艺术家,低调到不愿给别人签名因为怕这样会产生乐队与歌迷之间的阶层关系,后来因为没什么人要签名,他们觉得不签也太故作姿态,这才给自己的粉丝签名。这股害羞劲和他们没有人声的演奏可以说很相配了,可是在他们的音乐里,他们似乎说的很多,表达得很强烈。17年的航行,这艘甜梅号最终也迎来消亡,海面归于平静。然而“沉舟侧畔千帆过”,一批批后摇的优秀乐队开始兴起,他们是惘闻,他们是文雀,也可以是时过夏末,比摇滚冷静,比古典丰富,却又好像敌视现实世界,不能说敌视吧,顶多算个站在对立面感受世界,和那些愤世嫉俗的音乐大有不同,真实情况是,我也喜欢那些愤世嫉俗的音乐,这正是很多像我一样的总是在妥协的怂*喜爱的音乐。
后摇——像巨鲸一样的甜“美”号2018.1.5 8:00
头有点痛,昨晚又熬夜了,我咋这么能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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