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毛姐姐在朋友圈又发了一遍我们初一时的合照,七年前的我们。那时候晴雪还不是大美女,我还不是很帅,凯导也没有犀利的眼神,剑锋还是一副猥琐的样子。可转眼间大家分别已是四年了,说来也奇怪我们的情感就像是时间酿成的酒,越来越浓厚。我们谁也不知道何时说出口的再见会成为最后一句。
又是一个新学年,可又要说出许多再见。整整一个暑假,我和小黄、基佬每次见面都打着吃散伙饭的旗号一次增进感情。他俩大我一届,黄学霸以优异成绩申请到了格拉斯哥大学的交换名额,而基佬也将踏上英诺的大地。我是一个爱玩的人,他们也是一有空就往校外浪,于是从新生见面会那天开始我们便形影不离,我更是设立了两年吃遍宁波大众点评前五十餐厅的豪情壮志。吃实在是增进感情的最佳方式,从印象城,鄞州万达再到天一宜家,走到哪儿就吃到哪儿。可我依旧这么瘦也是不免有一点悲伤。
坑爸爸从leader变成了校友,成功进入华润置地的他也在九月一日当天回了学校。看着新生们在VAV leader的带领下游览校园,就像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当我们重新相聚在雅米,我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一生中总会有那么几个人让你敬佩,坑爸爸对我而言就是那几个人之一。学校风云人物大概说的就是他了,带头游行抵制闪讯在学校的价格歧视,开启废除学生会另立新党活动。疯狂,但我却看到了那种向往公平,自信与敢作敢为。穿上正装的坑爸爸聊了很多,包括面试,工作与未来。分别的时候拍拍我们的肩说:明年见。
张宏坐在我对面不停地向我的小火锅里猛夹菜,大概是这几年里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他说。而此刻我脑子里想的也不过是初中时想尽办法恶搞毛姐姐的情景。他告诉我暑假过完就要去乌克兰妈妈那儿时,乌克兰内战正打的如火如荼。我以为他不过是逗我玩,就像是小时候上课狂流鼻血拉着我的手说自己快要死了。可他拿出手机里存的他那远在基铺的母亲拍的坦克照片时我还是沉默了。昨天凡凡和我说好朋友就那么几个,要视之珍宝的好好珍惜。现在我两个死党一个远在成都,一个独自去乌克兰多年不归,留我一人踽踽独行。我们都不是煽情的人,那天我送他回家摆摆手告别,就像那天下午1路车里凯导对我说的 “阳哥再见”。
凡凡说:多年以后我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见面,想想都好期待。那么就先再见吧。
-----------给我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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