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出门都是带平板的,现在我决定把平板和阅读器换一下位置。平板让我放在了床头,晚上可以用来看电影。阅读器随身带着,去书店看书也不伤眼睛了。其实,平板和阅读器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里面的软件,微信读书。最近在读三本书,天幕红尘,果戈里文集,契诃夫书信集。书桌上的平板用来看天幕红尘,床头上的平板用来看契诃夫书信集,阅读器用来看果戈里文集。等我把天幕红尘看完,我还要看豆豆的最后一本书,背叛。我感觉她写的书挺有思想的,不管是真正的深刻,还是故弄玄虚,至少可以带给人思考。从遥远的救世主中的丁元英,到天幕红尘中的叶子农,从文化属性到见路不走,说的都是事物的本质,一种哲学思辨。现实生活中,真的有这种高人吗?或许吧。要不然各行各业的天才,能人,精英,又作何解释呢?虽然法律上说人人平等,但社会还是潜移默化中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推动社会向前进步的力量是什么?是科学吗?不对,是人,是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人。比如牛顿,爱因斯坦,波尔,比尔盖茨,乔布斯,马斯克。大多数人的头脑都是一团浆糊,不要说创造了,就连理解都很费劲。这些人存在的最大价值,就是消费,也是社会进步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我现在挺喜欢看作家的书信集。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人们的交流只能靠写信。从一个人的信件可以窥探其内心,特别是私人书信。我发现那些大作家和普通人一样,也会哭穷,有时候挺可爱的,比如契诃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最开始看的是黑塞书信集,然后是普希金书信集,再然后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现在是契诃夫书信集。说起契诃夫,我又想起了另外两位,莫泊桑和欧亨利。这三个世界短篇小说巨匠的年纪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查了一下,莫泊桑是最大的,1850年出生,1893年去世,活了43岁,契诃夫排第二,1860年出生,1904年去世,活了44岁,欧亨利第三,1962年出生,1910年去世,活了48岁。竟然没有一个超过五十岁的,真的天妒英才,天才总是短命的。
这本果戈里文集几乎包含了他的全部作品,里面有我读大学时已经看过的彼得堡故事,钦差大臣,死魂灵。其他我没有看过的有狄康卡近乡夜话,密尔格拉得。主要取材于乌克兰的一些民间传说,充满了神怪色彩。像果戈里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作家,似乎天生就是为写作而生的,他们通过书写小人物,揭露现实的残酷真相。
夜里凌晨一点多才睡,又想起了过去,想起了她。我发现她又换头像了,看上去比以前积极多了,签名也改成了,忘记种过的花,去爱有结果的树。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在我看来,也是对我说的。有些人不合适,注定是用来错过的,错过就错过吧。我的签名一直是空白,我忽然也想给自己来上一段。思来想去,唯有这八个字符合此刻的心境:人生如梦,亦真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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