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两个小节的内容,
第一个小结是作者写个关于解剖课上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些慷慨的为科学捐献了自己遗体的人,在解剖学课程里被称作大体。对于这类人群,我也是非常的钦佩,大多数的人还是倾向于在自己死后身体是完整的,所以这些大体们真得难能可贵。就像作者文中所提到的那样,他们的身体已经被肢解,但我们仍然期待他们的灵魂是完好无损的。看起来这些大体是那么的脆弱,赤条条地暴露折起,任由学生切开,并取出组织样本放在显微镜下1毫米1毫米的端详,其实真正脆弱的反倒是我们这些大活人,近距离的观察死亡时形态各异。
在第二篇又写了和身边全是蠢蛋的来访者约翰之间的对话。在这里,我看到了一个心理咨询师是如何慢慢打破一个防御性非常强的患者的内心,一步一步走进他。这个有着强烈自恋的男人,以自我为中心,过分防御贬低他人,总想主导谈话,他苛刻、挑剔、愤怒,但正是这样的人容易感到极度的孤独,他既想被注意到又害怕受到注意,对他来说感到脆弱,是可悲和可耻的。正是这样的一个来访者,被作者很好地托举到,那眼角闪动的泪花证明了他已经被某一个瞬间某一句话打动,在那个瞬间,我猜,他感受到了被尊重、被深深的理解、被接纳、被看见…..
联想到了自己的一个来访者,在她那里我很明显的看到了自己的情绪变化。需要去做调整。看到那个生命的可爱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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