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假正经的男孩
天空上突然有了光。
布满了星辰。
炽零和男孩掠过一棵又一棵的树,突如其来的鸦叫划破了林的静谧。
日暮的时候。三个身穿黑色长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的人,宽大的兜帽遮盖住了脸。
他们伸出手心一股银白色的微粒源源不断地流出,所过之处全被冰封。
他们在新泽这个小镇中穿行,小镇由里到外正在被逐渐冰封。
黑袍们在镇中心的新泽客栈停下,为首的黑袍的隐藏在黑暗的眉头皱了皱他们走进客栈。
里面的人还在谈笑风生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景象如同一座巨大的冰雕展览区。有几个人偷偷打量着眼前三个奇怪的人。
黑袍把手按在地上一股银白色的颗粒从他手中喷出一瞬间客栈也全被冰封。
“啊!”男孩碰倒了一个被冰封的人,这人四分五裂原本滚烫的鲜血,蠕动的内脏一接触冰面就被冰封。
男孩露着恐惧的表情,“炽零,你过来。”
客栈的老板娘说。炽零慢慢向她走去同时刻意的远离黑袍。
黑袍一下子到了炽零面前动手之际老板娘垂着的手前隐隐约约有一个蓝阵浮现却见一道火焰击中黑袍,炽零连忙跑到了老板娘的旁边。
炽零和老板娘后面的楼梯上有一个长得异常精致的男孩,身上披着一件仿佛是黑雾做的衣裳。
他说:“你们在干什么?”
声音像丝绸般轻柔。
“四象极限?你们两个收拾他们。”黑袍跃到男孩前不远处。
其余的这两个黑袍手前浮现出了蓝阵“玄冰术,破!”
阵前出现千万颗冰粒而每一颗都无比锐利一起射向炽零等人。
同时老板娘面前的一个阵中翻涌出巨浪将冰粒淹没她又射出两道冰刃速度很快刺破了黑袍的心脏。
另一边男孩手心前浮现出一个红色的阵,上面的花纹也于之前的蓝阵不同,一团火焰喷向黑袍,黑袍的蓝阵射出巨冰,两种魂力猛烈地撞在一起濒临爆炸。
老板娘掷出一道冰刃,火焰趁机将黑袍吞没。老板娘迅速带回男孩说:“炽零带着他快跑……不要停下!”
“……不知好歹,你竟敢把他给放跑!”黑袍拍了拍衣裳的灰尘说道,“试试暴雨梨花!”
老板娘的四面八方出现了蓝阵,每个阵都显现出无数的冰刃、冰粒、冰剑、冰斧。它们冲向老板娘时候空气中出现一大波涟漪,涟漪吞没了它们。
黑袍原本的笑僵在脸上幽幽说道:“极光术!亚斯兰只有一个人会它你是特雅……特雅真没想到你离开了我们竟在这偏远小镇当起了客栈老板,可你为什么要放跑我的四象极限,你知道这是什么,是具有火水土风四大魂力。你——必须——死。”
黑袍旁边出现一个阵他往里面抽出一把焦黑的剑,只有剑柄处有一个鲜红的宝石。
特雅也从她的阵中拿出一把细身剑她把细身剑抛向空中,剑一分二,二份四,四分八……几十把剑射向黑袍,黑袍轻闪过将剑劈向特雅,顺着剑劈的方向剑光劈去。
特雅勉强接住了攻击。她瞬移到黑袍面前和他进行近身战,特雅的剑细小但灵巧可以很好的将魂力在剑身上施展,不过黑袍的黑剑本身蕴含的魂力就很强笨重但黑袍用来是简单迅速。
特雅不占据上风,在整个过程中她是防守而黑袍完全是进攻。
黑袍忽然退了回去“万剑阵!”特雅脚下出现一个蓝阵,越来越多的剑刺破地板长出把特雅包围离她近的一圈剑向她伸长,特雅明白自己的极光术只能阻挡间接攻击而这个是纯粹的物理攻击,现在没有一点用处。
特雅已经被困在万剑阵中,她只能设下结界防止这个只能由三级以上的魂术师才能使用的魂阵。
黑袍露出邪笑,他面前出现一个狭长的阵走了进去。
炽零和男孩已经跑到了新泽镇外的树林,他们面前的空气中出现一道微弱的蓝光,黑袍出现。皎洁的月光莅临在大陆上却带来了死神的笑。
借着月光,炽零清楚地看到了黑袍隐藏在兜帽里的脸——其他地方与常人一样但那双眼,一双全黑的眼球。仿佛充斥着黑墨,死神的巨镰。
“不要再跑了。”黑袍说道,他甩手抛出一个阵把炽零定在一棵树上。
男孩伸出手朝向夜空一个绿色的阵,四周的树发出一阵骚动,数十条粗壮的树干向天空突起伸长聚在一起朝黑袍冲来。
黑袍的蓝色魂阵暴射出大水,巨大的树干冲破打水,黑袍的黑剑斩向它,随着剑和树干碰撞出来的火花,树干“嗵!”的一声断掉。
黑袍来到男孩面前身后留下残影,他的那把焦黑的剑穿过了男孩的胸膛。
同时一种散发着四种色彩的光球从男孩身体里游动出来,红蓝绿黄。
黑袍向光球伸手露着得意的笑,一个冰刃刺向光球,光球四散开来不知所踪。
黑袍惊讶、愤怒。
炽零眼前出现的一道红光进入他身体里,一种灼热感在身体里蔓延。
一道身影闪过把炽零带走而男孩的尸体也不见了。
黑袍没有看到是谁带走了他们,“白忙活了。”
走进了狭长的蓝阵。出现在新泽客栈中他向剑阵中的特雅施出一个新阵,从她头顶渐渐下落而特雅也随之不见。
黑袍走出客栈,十几个身披银甲的人站在他面前。
“哟哟哟,这是哪个低等魂术师在这撒野?”
黑袍笑了笑把兜帽拿开露出了他的眼。
“龙……龙族!”银甲为首的人是薛烈,“哼,怕什么?都给我上!”
银甲们一跃而起向黑袍攻来,黑袍将他的黑剑从左端滑到右端,银甲们被斩出一道巨大的血洞在肚子上。
铠甲毫无阻挡之力他们的身子仿佛在摇摇欲坠将分裂成两半,痛苦地呻吟。
“什么?天格上的信息明明是这里的魂力波动只是低等魂术师可这竟然是圣魂师!”薛烈恐惧不安,“那又如何,呀!”
他从蓝阵中抽出一把巨斧猛的向黑袍跃起,黑袍的剑在他身上轻轻划过,鲜血喷洒而出。半边身。
此刻已是清晨,叶上的露珠滴在炽零欲醒的脸上,少年的气息。
涓涓细流。
炽零在冰凉的石头上坐起,旁边是一个很清秀的男人留着长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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