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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男
闺蜜蕾蕾回来放松,住我家(其实是我从她家住了一起回来的),蕾蕾,夹子和我一起看完了哪吒。蕾蕾说去电梯口收个东西。然后就去了。
一会儿功夫,她就回来了。我们问:“送东西的人呢?(Z医生)”
“他知道我在几楼,然后电梯门一开,他东西递给我,我一接,然后他挥手拜拜……”
哦,多么连贯的画面啊……我和夹子两人脑中勾画着。
“就是他知道你确切的地方……”
“……然后精准投放。”
我们不禁放声大笑,转而低头看他送来的两盒子蛋糕,一个大一个小。
夹子问:“为什么有两个盒子?难道有一盒给我们的?那是大的给我们,还是小的?”
我说:“我看不是,他就是放不下去,剩下的放个小盒子。”我拍着胸脯说,“相信我的判断,我是理工生。”
夹子又笑了:“ 原来我们想多了,其实Z医生很简单的,好,下次我们揣测Z医生就问BY好了。”
我接着分析说:“如果打开以后是两盒不同种的蛋糕,就是前种猜测,如果是一样一块,就是放不下去而已。”
蕾蕾打开瞧了下:“一样一块……”
蛋糕后来我们没有吃完 ,回头我想,其实我们也想简单了,小盒子里的是榴莲味的,单独放不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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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生
我们院系女老师几乎都是理工女,很多人过着朴实的生活,对于我们来说:“东西够用就好。”
学文学理以后的思维是会不一样的,教书的和行政的是有区别,有的区别是职业造就,有的是收入造就,有的是思维造就。我们这里只说思维造就的。
学理的人在教育小孩上某些观点是一致的。
比如有次,我们一个老师的孩子,成绩很好,保送以后,给我们传送经验,他说他儿子高三就自己复习了。因为“重复的题目没有必要练,浪费时间!”。他自己给儿子网上找了1000题,“会做的记住,不会做的反复做,1000题足矣!”
同样的话我在一个领导那里听到过,有次在办公室听他边找东西边抱怨“你说,小学那么多作业其实是无用功啊,重复水平的练那么多,浪费时间啊,懂了就不做了咩……”。
还有次我提到小学,考试要是小孩讲话了扣卷面分20,我们一女老师说:“这逻辑不对啊,讲话和掌握知识的程度是两码事啊,为什么扣分呢?可以罚站啊。”道理是这样,但是现在小学不准体罚,所以还是只好扣分了,但是其他人听了没觉得有问题,只有我们纯理工女。
学校里有时候制定条文,让我们找毛病,我们老师还真找出不少。
“ 这个前面的数字和后面数字对不上啊。”
“这个逻辑上说不通啊,完全达不到的指标啊,他们算过没?”
“这个日期都过了啊,再弄还行么?后果不堪设想……”
知识分子善于理论和研究细节,往往是意见提了以后,上面干脆不执行了,拖着再说。其实就算强制执行,有时作罢了。毕竟只能动嘴和打仗的是不一样的。说多了,“laozi pia 死你个板板的。”谁还没有对着啰嗦的人这么想过。
所以理工知识分子有自己的圈子“学术圈”。这个圈子一般人混不进去,有着严格的鄙视链,想混进高端圈,除了学术真的扎实,你还得常露脸,理工精英一读你的文章职称阅历就知道你有没有水平,他们更喜欢和旗鼓相当的人一起讨论问题,并乐于接受学术争论,毕竟都自己人,争论让理论思想更丰富。
这种严密的圈子不是没有实用性。当年高通的股东就是学术大牛,国际上一发声,让CDMA成为3G核心导向技术,让高通收了多少专利费。权威一旦建立,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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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不过医生比较悲催了,圈子里全是医术大牛,但大多临床的医生并没有大把时间混圈,他们需要面对更广大的受众,其中不乏不讲理的群体和讲了也没用的医患群体。。
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你在读了比别人专业要花多的多时间的书,还要学会在实验室里优雅的切肉并保持镇定,写了好多篇SCI才挤上副主任医师(企业里副高容易得多)坐在那边悉心讲解病理,说不准就挨上医患当头一棒嗝屁。
其实和社会上文武斗,我前面提到的知识分子提意见是一样的。敌人不和你在一个层面上进行比赛,他专攻你弱点:你嘴硬, 我偏不攻,我打!
这是一个深刻的道理,我们在社会上立足总想保持君子风度和形象,觉得我们的对手也会和我们理论,并且自我认为占上风,但往往不是如此,你该粗口时就粗口,该动手时就出手, 亦或你该撒腿跑时千万别跑慢了,而且还要了解对方是不是和你想得一样。
察言观色好累的话,还是住口沉默了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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