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六,以往我送小宝上培训班,先生和大宝在家。因为我要送小宝上培训班,所以这一天大宝学习上的事我“理所当然”地管不上,责任落到了先生身上。而每次回到家,先生都没有在大宝的学习上有什么“建树”。他的说法是他喊了一天了,大宝也不学习。我心里责怪他没有采取实质性行动。孩子的学习需要行为上的帮助,而不是嘴上的单方面要求。
应大宝老师的提醒,上周末开始我陪大宝,先生送小宝。周六我加班,上周五晚上、周日全天,我陪大宝学习数学,他的状态挺好的,我觉得挺有收获。
因为临近期末,我决定接下来每周留家里陪大宝学习。今天先生送小宝出门后,临近10点,我提醒大宝开始我们两人的合作,他说他作业还没完成。我以为他昨晚已经完成了,有一点点失望,但是选择不语,离开他房间做我自己的功课。
大概一个多小时,他订正完一张科学卷子,蹲在鱼缸那看鱼。我问他要不要开始合作,他说不要。我觉得有必要跟他谈一谈。我询问他的想法,他说自己不想学数学,要学社会或英语。我觉得可以,他的学习,他自己的想法最重要!
我炒饭,他开电视看,后来边吃饭边看,饭后继续看,我从12点20催到13点50,感觉越来越糟糕!我觉察到自己感觉自己留在家里没有价值,对先生有份愧疚感。如果不是为了让我陪大宝在家里学习,他不会花一个白天的时间陪小宝在培训班。我感受到先生的付出和期待,我没有达成他的期待,我感觉到自己的无价值感。无价值感和愧疚感让我陷入到深深的负能量中,想要逃离。我也理解到了每个周六先生跟大宝在一起时的那份无力。
先生有份期待,我期待自己完成他的这份期待,完成他的这份期待需要大宝这个当事人的行动,这已经超出了我主观可以控制的范围。我在想,如果我没有将先生的这份期待承接过来,或者先生的这份期待不要这么沉重和紧迫,能允许我慢慢来,或许我不会这么着急,也能允许大宝慢慢来。但我决定不了先生的期待有多大,我能决定的只有自己要不要去承接先生的这份期待。唯有我放下他的那份期待,接纳自己的无价值感,我才能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来,也才能允许大宝按照他的想法慢慢来。
做我能做的吧!此刻我需要去起到这样一个隔绝期待的作用。越着急的事,越急不来,越要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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