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三毛
1、
一个活得真实的“野蛮”诗人。
前天晚上,喜欢的秀华姑娘终于在公众号更诗了,当我看到诗的标题,就知道这又是刷新我对她“肆意妄写”认知的“怪癖之作”。
常人喜欢歌手明星,总是期盼能见其真容,秀华姑娘喜欢李健,便是给这个浪漫诗人歌手表达属于她自己最真实的诗意。
你看她写的新作《我喜欢你,李健》:
“我喜欢你。我喜欢这人间所有的美好/傍晚,一只喜鹊落上阳台/阳光里,它腹部耀眼的白/我想送给你、我想送给你满天星宿。”
这是她诗中的浪漫,但秀华是哪派诗人?---“野蛮派”。她的爱意怎么会言尽于此。再看她最比白月光还白的真性情:
“我还想送给你一个姑娘,尽管我不知道/你拿她怎么办/那天她和一个男诗人一起喝酒、她那么芬芳、以至于我忘了,这个男诗人曾被我所爱。”
这么直接露骨却不显庸俗的“喜欢”不亏是诗人秀华的风格。
2、
我最初接触这个活得“胆大妄为”的女诗人是在高三那年,老师发给我们的作文人物素材资料里最角落的一小块地方写着“脑瘫诗人”余秀华 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轰动整个诗歌界。
但我被真正被吸引的不是她那首一作成名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是世人给她加诸的各种不堪的标签。
有人曾问她“你怎么看待别人总提你的身体疾病”,她立刻打断,“脑瘫。你直接说呗,修饰什么。”
一个真正活得开了挂的人不会在意外界的声音,她可以毫不留情的说出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伤疤揭开示众,这样按自己的真性情而活的人,自己活得舒服,看她生活也让旁人感到舒服。
秀华姑娘曾在朋友圈写到“不管被人怎么说,哼,姑奶奶只是写自己的诗歌,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写好。”之后在微博发了一句“谢谢路过我这里的每一个人,谢谢你们的温暖和鼓励。”
这个素来不惧流言的“野蛮”诗人无论说出什么的言语都很难让人心生厌恶,因为她敢说出我们普通人不敢说的,写出的都是一般诗人不好意思写的。
人都是越缺乏什么就越会喜欢什么。一群生活在伪装下的人面对一个赤条条的完全无保留的余秀华,怎么会不为之动容。
秀华姑娘和丈夫离婚那年,外界的批评和指责纷拥而至,我仍清楚记得她当时对来访者说的那句:“你以为问几个问题就能走进我内心深处啊?幼稚!”
这话听起来,真舒服!
3、
让人感到真实的除了秀华姑娘还有我们的“流浪”作家三毛。
高中那会看了白落梅的《你为锦瑟我为流年》,自此,那个坚决去撒哈拉沙漠生活的“漂泊作家”便在心中安静地生根发了芽。
无论是《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里最日常的大漠生活,还是《万水千山走遍》的中南美洲的旅行见闻,又或者是《雨季不再来》里的年少经历,三毛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潇洒随性得像个孩子却又坚强果敢超越寻常人的女人。
面对蛮横无理的大漠居民,她既恨又爱,对于无力改变的落后习俗,她只能以自己最微小的力量在文字间表达内心的痛苦与怜悯。
即便是幼时受到不可原谅的伤害,她没有把心里那份抹之不去的阴影投放给世间,而是保持一颗纯良的心写出最深刻的文字。
有多少人能像她一样“我爱哭的时候便哭,想笑的时候便笑,只要这一切出于自然。我不求深刻,只求简单。”
历经万乡看尽世相,终究还是回到那个原原本本的最真实的三毛。
正如她诗中写到的那样:“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三毛就是这样洒脱随性的人,让人在她的笔触下真切感受到实实在在的生活血肉的人。
4、
如果问我和什么样的在一起最幸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回答:“活得真实的人。”
没有过多的计较也不会时常需要揣测,爱便是爱,恨就是恨,想笑就笑欲哭就哭。
就像杨绛先生说过的“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曾经在贴吧里看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喜欢犀利大气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往往都是活得真实的人。
和她们说话不用去时刻揣测她的内心活动,也不必担心自己无意间的哪句话会成为伤害他人的“罪行”。
能让自己感触到真实并随之无所顾忌流露真实的人就是舒服的人。
余生很长,一定要和活得真实的人一起度过,如果找不到这样的人,那也必须和真实的文字一起度过。
和你一样依然在路上的南方小余
2018.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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