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神叨叨了,你要是开了天眼,就不会给我找白面皮了。”刘景坤不耐烦的说道。
“我去你个混球,那天是你自己鬼迷心窍,别赖我。”刘老根见儿子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嘟囔道。
“老头,你烦不烦,别整没用的,说,要大的要小的。”刘景坤说。
“啥大啥小,抓阄呢小子!”刘老根来了兴趣,他在家里最喜欢看别人推牌九,压金花,不由得乐呵起来。
“我拜托你,看样子你真是老糊涂了,就知道抓阄。”刘景坤不耐烦是说道。
“嘿嘿!两个都要!”刘老根咧着嘴笑着说。
“你就美吧!”刘景坤忿忿的说。
“那咋办,我也不知道要哪一个,又不是我老婆。”刘老根沮丧的说。
“两个都不要”刘景坤咬牙切齿的说。
“天咧!你怎会这样想,儿咧!我也60多岁了,你千万不要做傻事,你该不会把谷雨娘儿俩活埋了吧!”刘老根说完,不禁抽噎起来。
“我天,你脑袋里灌浆糊了,我活埋她们,不是把你儿子一起活埋了,我可不想死”刘景坤恼火的说道。
“那咋办呀儿子!”刘老根颤巍巍的说。
“退货”刘景坤说。
“哎呦喂!我说儿子,你发烧了,说胡话哩!你当谷雨是你买来的东西呀!说退就退!”刘老根说话的声音打颤。
“咋不能退了,那样多结了婚的人都说离就离了,咱俩不是没打结婚证吗?她还算不上我老婆。刘景坤说。
“儿子咧!你怎么这么想,你们拜了天地,拜了祖宗的呀!”刘老根无可奈何的说。
“行了,人过两天就送回来,你知道就行了。”刘景坤想到离婚,突然间就有了主意,也不想跟老头叨叨,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他起身下床,立刻赶去厂长办公室批了假,抬头看着深圳太阳长叹了口气,就赶到谷雨的出租房给她收拾东西。
此刻的谷雨一看见刘景坤就像只受惊的鸟儿般,吓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刘景坤已经拿定了主意,自然就不在乎谷雨的感受,黑着脸拉着谷雨退了房,打车直接去深圳北站。
春运已过,深圳北站的人不多,刘景坤很容易的就买到两张有座位的火车票回了四川。
他把谷雨送回了家,正好他丈人在堂屋抽旱烟,冷不丁看见他们两个,吓了一跳。
“我把谷雨还给您了,以后不要让她去家了。”说完就往外走。
“浑小子,看见岳丈有这样说话的吗?”岳丈手快扯住了他。
“怎地,不让走”刘景坤哼哼道。
“啥意思,啥不让家去。”岳丈刘大海问道。
“这个问问你们自己。”刘景坤毫不畏惧的说道。
“问我,我咋地你了。”岳丈莫名其妙。
“想蒙我,她、 这羊癫疯怎么回事?”刘景坤黑着脸说道。
“她,羊癫疯又咋的啦!是女人啵!”刘家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谷雨兄弟刘虎一边从外间走进,也边大声吼道 。
刘景坤拉扯着谷雨回村,路上见了人也不招呼,就有人去地里唤谷雨兄弟回了。
“嘿嘿!女人,她这样的女人能用啵!”刘景坤毫不畏惧的继续说。
“咋地,你说我妹不是女人呗,那她肚子里这个是啥?”刘虎不管三七二十一蹭的一把抓住了刘景坤前胸衣领。
“想打人撒,你当我怕你不成,你们家诈骗知道吗?我要去告你们! ”刘景坤毫无俱色的用眼睛瞪着他,也快速的抓住了刘虎的衣领。
“哎呀!不得了啦!要打起来了,门口有人惊慌失措的喊到。”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村长适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刘虎,放开手”村长刘子民说道。
“村长,他这欺负人,把俺妹肚子弄大了,说不要就不要不揍他,谁揍他。”刘虎恨恨的吼道。
“谁,谁弄大的”刘景坤看村长出了面,也不怕刘大海一家子为难他。
“我们在深圳,都没有住在一起,谷雨,你自己说,我说得对不对。”谷雨这时候看见大哥要跟刘景坤打起来了,不知道回答说是还不是好,早就躲在堂屋角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两个都是她最亲爱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去帮谁好。
“我呸,你们早就在一起了好呗,刘景坤你小子想赖”刘虎依旧不依不饶的抓住他的衣领吼道。
“刘虎,你小子放手,你们家诈骗,我要去告你们,赔我18.88万”刘景坤虽然被刘虎扯着嗓子,让他说起话来虽然像小鸡被人扯住了喉咙,可是他话依然铿锵有力
“哎呀!你们这是何苦哩,都是亲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哩!”刘老根颤颤巍巍的从外间跑进来,看见儿子刘景坤与刘虎两个像斗牛似的 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不由得着急大声吼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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