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遭罪……
最开始是,有点轻微的打喷嚏。疫情期间就学会了如何正确地有公德心地打喷嚏。现在终于排上用场了——一丝不苟地操作一番,心里有一种怪怪的美美的感觉……
接下来,打大喷嚏的频率提高到间隔2秒一次——瞬间,顾不上仪态了。那从黑黢黢的猪鼻子里接连不断地喷射出粘稠的清汤,快速顺手扯一张纸巾,狼狈地捂住,轻轻地擦拭干净——可不敢狠心下死手,那可怜的鼻洞门墙角早已是火辣辣地疼痛了,红而发干,进出的气息都燃着心火……
局势迅疾恶化。
咽喉开始充血卡痰,咳咳咳咳咳,哎,咳咳咳咳咳。痰如游丝般粘附在喉管壁下方,咳之不出,吞之不下——我去,暴脾气,冲动地想寻把利刃剖开,痛痛快快地冲着冰水把那些污秽“斩立决”……
猪头开始进入盘古开天地前那一刻无尽的混沌——
美丽的大眼睛,被接二连三的喷嚏整得烟熏火燎的——鼻梁骨里涌动的热哄哄侵扰着。哎,此刻不在是多情的秋波,而是不情愿的泄洪道——清汤夹杂着泪水,可奇特的是那一对双眼皮却更显得双了。纳闷?
哎,生不可恋!
寻得一杯“忘情水”,配上几粒“十步倒”——死床上得了。
恍惚中,黑白二货摇着经幡从奈何桥上慢悠悠地过来……
过冬的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肥硕的躯体,居然都还在哆嗦。咦,感觉不再打喷嚏了,不再流清汤了——鼻腔被无形手堵塞着,压迫着,气息不通畅了。自然地张开鳄鱼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我去,口腔,咽喉一瞬间就如同被抽了真空一般干燥!
二货,走快些,拿命去!
二货在床边装模作样地巡了一圈,“我去,”异口同声,“怂货,就一感冒,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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