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男人出门,是要带个皮包的,我也很俗,走到哪里假模假式地也戴个类似公文包的皮包,也算是一种流行。这皮包里我还真不知道该装些什么东西,只好放一两本书,假装爱读书的样子,也挺唬人。
那时候北京的文化生活,确实挺丰富,老百姓比较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主要还是电视这种传媒。电视剧也渐渐丰富起来,可以这么说,1990年代开始,中国电视业进入了真正的黄金时代,老百姓当时晚间最主要的娱乐活动,多和电视节目有关。
电影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我印象比较深的是《真实的谎言》这部好莱坞大片。在部队这三年,可能是我这一辈子在单位时间内看电影最多的日子,大学毕业以后,您已经看到了,我的工作比起一般上班族,时间要充裕很多,是有条件跑电影院的,至于为什么我很少光顾电影院,我也说不出为什么?但这部好莱坞大片,又让我重拾看电影的习惯,后来很多进口大片,一般我都会光顾。
或许这部电影真的让我打开了眼界,再次提高了对电影产品欣赏的兴趣。估计很多北京人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对电影艺术和内容的理解已经不局限在“哭哭笑笑、打打闹闹、飞机大炮、搂搂抱抱”这种层次上了,大家要求的是经典、精彩和精致。
我还是坚持每个星期最少去一次疗养院看看已经人事不知的父亲。尽管有关方面尽了最大努力,父亲的情况仍然难以改变,已经不认识任何一个亲人,也叫不出任何一个亲人的名字,这种情况对努力照顾他的母亲,确实是一种折磨。
作为儿子,我也是感同身受,父亲,青少年的时候在战场上度过,中青年的时候一直勤奋在工作岗位上。我印象中,他很少能够在正常的时间下班,即便按时回家,最少也有一半的休闲时间在读文件、写文稿,加班加点和出差,如家常便饭,最后病倒在工作岗位上。离休以后,四处治病,在北京几乎所有大医院,都有他住过的病历档案,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却在最后时刻被病魔打倒。知情的人都说,我父亲这辈子,没过过什么清闲的好日子。
家里这种情况,使我暂时放弃找对象结婚的想法,咱不能让新媳妇一进门,就和我一起去照顾病人吧。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也是肉体之身,脱俗很难。那段时间,我身边确实也没有断过女孩子,但我有一个原则,女孩子和我在一起,必须自愿,而且我更看中女孩子的文化素质,我觉得男女在一起,不能就为了那点本能,相互之间的沟通,往往更有情趣。
我虽然算是离婚的,但个人条件还是马马虎虎,特别是口袋里算是有点碎银子,而且还以合伙人身份投资了几家企业,这种情况找对象确实不难,婚介上我是这样介绍我个人的收入状况的:当下收入不菲,但无保障,有事基本无业;而且要求女孩子,必须大学本科以上。
或许这种自我介绍法确实挺新鲜。确实有不少女孩子找过我,只要接上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对方自己家庭的这种状况,这并不是考验人家,也用不着考验人家,在婚介找对象,我不想隐瞒什么。所以绝大多数女孩子得知我这种情况后,都会推三阻四知难而退,谁不希望找一个无房无业有负担的男人过日子呀。
这种事情,我还是坚持顺其自然。
从1993年开始在“TTC”做外汇交易以后,我完全脱离了和八达公司的任何联系,而我当时的业务,和八达一点关联也没有。
从离开TTC以后,和犹太人保罗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后来知道,他的那个清华毕业的太太,又给他生了四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五胎、六胎。
“519”行情过去以后,大部分时间我都在证券营业部打发,继续我每天1万元买进卖出的“t+0”像课堂作业一样的操作。在1994年我和老霍一起的时候,我和他学到的是“逢低吸纳、依次补仓”,但结果是越低越买,越买越低,最后是把账户那点现金全部花掉以后,股价继续下跌而且还是加速下跌,虽然他看好北京旅的收购题材,但最后还是在黎明前全部斩仓,把自己的股票结结实实卖在地板上。
我的每天作业就是“t+0”操作,每次买进股票之前,我都会设定短线的止损止盈位置,绝不补仓。
这种作业对提高短线的看盘能力,很有效果。这种效果,就是为了在行情出现以后,转短线为“中线”,做高级别的行情,特别是经历“327”和“519”以后,对较高级别行情发生前的研判,已经有一套适合的分析和判断;在实操方面,这个大户室几个哥们基本一致行动,人多胆壮,我自己在这方面的心理素质,也得到了提升。
历史有时会有惊人的巧合,但“惊人”这种词汇,说明重复的历史是罕见的。特别是证券市场,每一次行情发动的特点,领头羊板块,一般很难重复。比如在“519”以前,只要有行情,您随便捡一只上海本地的小盘股买进,一波行情下来,一般都会跑赢大势,但是在1995年“519”行情的时候,上海本地股,却和领涨板块无缘。
那段时间,在这个大户室,大家的相处相当愉快。
在证券交易部,我们首先面临的是午饭问题,大户室的开户者吃饭是免费的,交易部有一个食堂,我们和交易部的工作人员,一样享受中午的免费午餐。
不过这种免费的午餐,大家似乎都不太满意。老吴的还是一辆有警灯的警方牌照的进口轿车,每天中午,我们五六个人就挤在车里,出去找饭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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