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中学时光,那也是平淡无奇的,那个时候我有一个梦想,就是考上一所心怡的大学再选择一个喜欢的专业然后认认真真的探索它,但是梦想如果很容易实现那就不是梦想了,甚至也会不能实现。所以我在第一次高考失利后决心要复读,然而第二也失败了,结果到了一个一般的学校,于是那天我便告诉自己:“愿你负重前行,不被摧毁”。
可是时间可以洗去一个人的伤痕也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我断定回忆那时候的年华没有什么意义,就连当时我喜欢的一个人的相貌如今也记不起来了。现在我意识到喜欢也许就是那个人在我的眼里面常常的出现,以至于无聊的时候回想起来,到了某一天我再没见到她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好像喜欢她。当时那个女孩子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们聊的很开心,我与她在走廊上走了许久,当我想告诉她关于我的心思的时候正好一个跑过来的人撞到了我的肩膀,于是我抑制住了,而后所以的谈话都变得没有刚才那种能点燃我们双方激情的火苗,我再也没有说出来。那一转瞬的踌躇已经变成了记忆中的永恒。
我看倦了窗外的情景,转回身坐在了沙发上。突然门被敲响了,我听到的敲门声非常的大,而且连续的“咚咚咚”,我急忙去打开,看见楼下的马老太太,她那干瘪的双手一只撑着墙壁,另一只提着买回来的菜,气喘吁吁,苍老的脸颊也涨的通红,显然她是跑上来的。我刚想问她什么事,她就像是抢着说:“我的狗丢了!”她喉咙上干瘪的皮肉缩了缩,发出金属一样的尖锐声音,随后又显的凄凉无助,“我去菜市场的时候,把它拴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回来就看不见了,我在附近找了一圈,一个影儿都找不到啊。”
她那因为过度紧张的神情使她脸颊两边的老肉更加往下耷拉了,和她那下巴形成了三个倒立的小峰陀,我感觉有点滑稽,但是她的无助的眼神却要我同情她。我请她进了屋子,给了她一杯水,示意她不要紧张,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她对面,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的狗已经找不回来了。但我任然强装镇定,仿佛要与她同甘共苦一样,半晌我憋出了一句话:“报警吧,这样的事情只能找警察了,我估计你的狗是被狗贩子捉去了。”
“警察是不会管这样的事情的!”她颤动的眼睛盯着我,“我怎么办,连陪我的狗也没有了......”
我听了她这句话后我知道她知道狗是一定找不回来了,那么她为什么还要给我说那样的话呢?也许她只是想让我帮她分担一点她的悲痛,想到这里我就欣然接受了我认为的她的想法,因为我可以倾听她的诉苦,可以帮她出谋划策,可以尽力安慰她一些,但是我并不为她那失去的狗而为自己悲伤。
“你可以从新在买一只。”我很真诚的这样说。
“那有那么容易呀,我和老黑过惯了(老黑就得丢的那只狗),再买上一只还有费我许多精力。
我觉得这样的对话显得虚伪,我是为了应付,她是为了诉苦,双方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只是不说破。我知道马老太太很悲伤,那种感觉就是:“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很艰难,会让自己不好受,但是自己也不愿意花力气去改变,自怨自艾,自己带着眼泪把它埋在坟墓里面,并且承认愿意永久的为它守墓。”
我找不到再能安慰她的话,就说:“我要出门去了,在外面我会帮你打听看有谁见过你的狗。”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起身了,于是她就迈着颤抖的步子下楼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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