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江淼同学发起的关于“凡律即为迫,凡迫即为律”的话题,对于这句话我真的一点都不理解,还特地百度了一下,也没有找到具体的出处,没有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思绪万千,无从下笔。
昨天看了很多同学的分享,我还是感觉没有什么关于“迫”与“律”的切身体会,我也一直在想我的律与迫到底是什么?真正日日不间断的事可能只有三样:早起打卡、晨夕日记、简书文章发布。
这三件事都有连续性的打卡要求,连续间断两日就会归零,必须重新开始,也许就是这个连续性的“律”变成了我持续做这三件事的“迫”吧!
但我最想分享的却是关于跑步的“迫”与“律”。
身处齐鲁大地,且因工作性质,常需宴饮宾客,到了2015年左肋下部经常隐隐作痛,检查得知有脂肪肝倾向,这就成为我的“迫”,开始晨起跑步,从3公里,5公里,10公里,21公里,慢慢跑步变成了自己的“律”,一天不跑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也是个追风少年。
到了2020年初武汉突发新冠疫情,当时身处黄冈,后期的第二疫区,每天关在家里,感觉特别不自在的就是不能出门跑步了。开始的时候也楼上楼下,在房间里绕着圈跑,每天5公里;但一家9口人在一起,跑步不仅接受到异样的眼神,也带来了诸多不便。跑步大汗淋漓之后需要冲澡洗衣,南方的冬天阴雨绵绵,经常多日不见太阳;即便是大晴天,也因为担心病毒也不能出门晾晒衣物;这样的“迫”没有变成我的“律”,我随波逐流了,改变了锻炼的方式,用跳绳代替了跑步,但也降低了强度,每天只微微出汗。这样在家足不出户关了近三个月,回到青岛后就是居家隔离两周,有时候在家里的跑步机上跑跑,但再也找不到曾经追风少年的感觉了。
这两年一直在坚持跑步,但真的很艰难,低谷的时候需要坚持。跑量从2019年巅峰的2020公里下降到2020年的1514公里,再到2021年的952公里,跌幅超过了巅峰时期的50%;特别是跑过了5000公里以后,真的感受到村上春树说的跑者蓝调的哀伤,怎么跑都不顺,膝盖也隐隐作痛,必须花更多的时间做热身,把身体和心理都安抚好,才能稍微畅快的出出汗;跑步不顺,只能再次变换赛道,改为低强度的步行,2021年步行1363公里,弥补跑步不足带来的锻炼强度的降低。
虽如此,跑步我还一直坚持着,忍耐、等待。波谷时期要保持延续性,锻炼的意识不能丢,有机会就跑一跑,配速降低,跑量降低都不是问题,龟速也能到达终点,重要的是通过跑步持续的磨练身体,同时也是磨练意志,“苦难在所难免,而磨难可以选择”(村上春树)。身体不舒服曾经是我的“迫”,后来变成了我跑步的“律”,现在跑步的“律”又变成了我在身体不舒服时还能继续行动的“迫”,“迫”与“律”的转变可能就是这么奇妙吧!
今天还有一点关于写作的体悟。虽然每天都写晨夕日记,但以记录生活和思考为主,想到什么写什么,无拘无束,信马由缰;而读友会聚焦主题就成了我的“迫”,无论是活动的围绕主题讨论,还是大方向围绕杨老师的著作译作思考,都是一种聚焦的“迫”,这种“迫”变成了一种专注的“律”。
越来越感觉到“多练”的好处了,这几天的主题讨论,一开始总是觉得无话可说,这是一种浮于表面,没有深入思考的现象。解决的方法就是无论是否有想法,切切实实的开始写,无论是手写还是敲键盘,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写作是激发思考,整理思维的过程,脚踏实地的写就是一种践行,写着写着想法就自己蹦出来了,我这几天多次感受到了这种状态,很多时候刚开始只是想写个简单的留言,但只要开始写了,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可以独立成篇的文字了。就像杨老师说过,从文字变成文章,慢慢变成了书籍,这是一个过程,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开始写,不停的写,但问耕耘,不求收获,功到自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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