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8日,幸生,你好!我们好久没有坐下来聊聊了,今天是立冬的第二天,也是一个阳光温和的日子,冬日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轻轻吹起额头的发丝,打乱在脸庞,手机里放着舒缓的淡淡忧伤的音乐,我深深地吸气,缓缓地呼气,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这时,我来到宿舍楼的天台,坐在了一个排水管道上。我试着闭着眼睛,仰起头去渴望着那光的照拂。双手自然地垂放在大腿两边,它们是无力的,我也静静地驻立着保持身躯地不动,深深地呼吸、呼吸、再呼吸…默默地听着这来自身体深处的从肺部传来的轻轻地呼吸声,同时耳边也不断地传递着风声、音乐声、远处食堂里的排风管声以及时不时的从不远处飞过的飞机的隆隆声…我不知道我处在了一个怎样的世界,我感受到了肺部的一张一弛,像一个收缩气压,我明白它是氧气的进入和二氧化碳排出的过程,这证明着我生命的跳动以及我活着的存在。我继续感受着来自手腕的无力感,感受着阳光的暖意,感受着微风的凉意…就那样静默着,听着,呼吸着,感受着,时间在钟表上的嘀嗒声中一点点的逝去,我希望身体的这种疲惫感和无力感的能量能够被转化,我渴求着音乐的力量、阳光的力量、风的力量、空气的力量以及天地的力量…突然,我发现这具身体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感?原来它一直是那么的疲惫。是我,是我一直在用固执的意念拖着它陪我前行,而它,这具由化学物质构建的身躯已因过度的消耗而出现了不适,我想我应该停停了,听听它的声音。与它,与自己,与这神秘的自然这样去近距离的亲近,像今日这样似乎有种忘我的感觉的接触,去感受那用力的呼吸和双手的无力感渐渐在全身蔓延开来…… 忽然,手机的振动铃声惊醒了我,我本能反应的关掉,然后像失了神似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手腕,胳膊,胸部,腹部,大腿,小腿,脚掌,脚掌下的水泥地,这一切是真实存在着的,可是在大脑的印象中却好似一场梦:“我是谁,我在哪里”。同时,我深深地清醒着,我是存在于这一瞬间的,我是幸生,我在学校,我在这地球上的一个小角落坐着,远处是山峰,高楼,天空。天空和远方都是那么的广阔,而这时,正有一阵大风吹向我,它让我感受到了冬日的寒意。我是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的,这一刻也像一个静止矗立在路旁的房屋,树木,石块。原来我们人也可以这么渺小,或者说就是这么渺小,我们与这天地和万物种族的意义而言就是一粒尘埃,一个静止不动地物体。这天地中的运转在不断的运动着,人道、畜牲道、植物道、星球等都在各行其是的运动变化着。因此,你要明白,我们只能之所以自己的生命意义可以无比庞大,但是之所以世界与天地间的意义可有可无。那么要如何之所以自己的意义活着,我想这是一件重要的事。或即将披荆斩棘登山高峰,俯瞰万物风景;或如寄生虫般苟且的活着;又或者默默选择平淡却幸福的一生呢?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思考了这个虚无缥缈,靠脑力想象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因为这是一个很空的世界,它是我触碰不到地,感受不到的世界,它没有边缘,它的时间和空间太过庞大,是我作为一个平常的只靠个人想象的力量是无法触碰到的世界。我想我的世界是矛盾着的,万物也确实有道吧,有它运动发展的规律,我们作为它的子女,需要的更多是去行动,投入和绽放这样的生命吧。可是我在做什么呢?它是给了我们权利的,是绽放还是燃烧,这是一个自我选择的问题。这个存在的权利对于一切万物运转的影响不大,但是对于自己却有着莫大关联。因果放大来看在世间万物身上运转,放小而言则在自我身上发生和运转。近来,我不断地无所事事,一半时间睡觉,一半时间消耗在手机上。今日,我在选择让自己轻松,懈怠,我想他日我就会生活窘迫,没有积极的能量往前走。伴随而来的是疾病,困境,而这些因果又会像在死胡同一样不断地循环直至生命能量殆尽消亡。然而。这样的果你能承受吗?我想面对于这样的生命形式的运转,你不能承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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