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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叙说卓绝的奋斗史是为了让对方雄起吗,如果是,我也有我的私心。如果有,我也没什么非要执着。长夜尽头,我用故事叙说一种可能,两种可能,或是三种。无数可能交织在一起,即便真诚,错误也未必可以谅解。如果隐藏在故事后面就可以不用负责任,那是可以的。曾经害怕被回应的内部软肋,其实它的存在就是罗盘指示灯。你需要预估有可能的一切,无条件信任只发生在梦里。终究你接受我的好,回应姿态像施舍,就没有必要。是根本没有必要偏离轨道去看,回答需要坚定,需要能够让对方哪怕短暂地离开自己。那种尖锐地痛苦有过一次就感同身受,即便矫枉过正。
对于许多事情原本可以相安无事,说透了谁都难堪。不说透又觉得的确未尽意,其实你坚持说出心中所想,终将得到祝福。你能够感受到和接收到的联结足够,足够。正是这种足够可以支撑下去,那瞬间的载体,后面更加鼓起勇气走下去,因为你有自己的故事要说,是站在我的立场说事,而不是懵懂无知无觉地简单判断。正是因为这样断定你悲伤不值一提。长日将尽,我并不想说的隐秘,实际就是我不接受我这样的人,我却是这样的人。如此这般不需要拆解的安全感,它才是真。
害怕的正是反噬,不回首不会反噬。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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