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鸡村里没有鸡!是一群穿着很简短衣服的姑娘告诉我的,她们一直在笑,并不断的用烟雾蒙住涂满白粉的脸庞,仿佛粉红色的遮羞布随时会吞没了下身那瓶浓密的红酒,为此,我专门研究了《面相图解》这本书,可这部浓缩了人类繁殖学的巨著中,并没有提及该在半夜还是凌晨才能穿过她们狭小的甬道,我决定跟身下的小花聊一下见红的可能性,以及暗示反应在身体上的各种变化。
“你是植物吗?”
“我可能病了,从你上来那一刻开始的”
“可是我的针管儿并不长啊”
“上一位医生也怎么说的,他用雀斑玷污了我的柔软”
“我只有在抽烟的时候才会坚强,我需要哪位医生,我比你还柔软”
“他已经走了,他只留下了他乳白色的孩子在这里”
“可是我找不到路啊”
“你可以顺着此起彼伏的叫声走,不然天就亮了”
“是什么样的叫声呢?”
“鸡的叫声!”
我猜她应该没有到达过彼岸,因为她身上裹着的卫生纸早就泛黄,而这种泛黄是不能经历风雨的,我猜她应该是再也没有伤心过,因为口红上的指南针早就停摆,而停摆之后是找不到出路的透明窗,
我猜,
她,
此刻,
正在,
高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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