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清寒慢慢的攀爬上季节的枝头,把季节渲染的格外唯美与寂静。一只鸟站在时光的河岸,把年月站成了永恒的逝去。
剪断风的翅膀,寒冷是否就会少一些,季节沉默着不语。墨染的诗词有些荒凉,刺痛着那些沉睡的灵魂。悲伤在某个四下无人的街突然涌上心头,任凭时光的嘲笑,任凭黑暗的讽刺,当一滴泪轻轻的滑落的时候,才知道清醒的人最荒唐。
一声轻叹,穿透过季节的浓雾,想要撕开被围困的思念,奈何,却消失在看不见的尽头。轻念了几声你的名字,最后,却连一声您好,也说不出口。轻书,提几字,未曾落笔。轻念,三个字,写了四季。轻叹,你的名,却没有了余生。
人间草木摇露成霜,荒芜的灵魂无处安放,流浪的风没有归宿,走到那里都觉得冰凉刺骨寒。借一缕花香,萦绕在岁月的眼眸,可否温暖余生,搭一间草木屋,可否让心不再流浪。树木沉默着,人群沉默着,最后,人间也沉默着。拿起笔,这是最后的期盼,写下温暖的诗,给自己一个人间,给诗一个人间。
所有的都会归还的,像爱过的人,幸福时的欢笑,享受过的阳光,在她走的时候,就全部归还给她了。她走了,只是她走了,世界也慢慢的跟着破碎,直到连每一次的呼吸都觉得是奢侈。你再也拼凑不出一个她,你再也描绘不出一个有她的童话。从此以后,你就像一个孤独的精灵,看着别人的故事,哭红了自己的眼。
故事,还在时光里轮回。踩影子的人走丢了,断了线的风筝就注定要坠落。你无法挽回些什么,只好在每一次寒风袭来的时候告诉自己,下次需要多穿点衣服。诗,仍然在笔下活着,活在了人间,也活成了万物生长的模样。沾染上尘世的清风,就着清寒的季节,写一首雪的花,人间从此洁白无瑕,你我再相遇,是否还会一笑生花。
磨墨人手中的笔,早己横捏春秋的来去。念与不念,殇早已化作春的花,夏的光,秋的风,冬的雪,融入埋伏在生命的时光里。
我在滚滚红尘中凝望着那被染了颜色的人间,守望着那一缕清寒在灵魂中绽放,轻念千古,幻一木,万般皆在心。
遗失在季节里的烟火,还残留着柴米油盐的味道。记忆被梳妆成一个流着鼻涕的童年,他的一频一笑,回首间都刺痛着镜子里的人。寒而未寒,雪的花凋零在一个没有梦的夜晚,睁开眼,眼前人已白发苍苍。
活着需要很大的勇气,生命是需要敬畏的,每一朵嘲笑讽刺的花,在凋亡时,你不知道她的内心有多痛或多疼。清寒下埋葬着无数不被理解的清欢,雪的花落在她的坟墓上又枯萎,她说,人间不应该只有这一点点温暖。
千古春秋轮回,山是那座山,庙是那座庙,山在人间,庙在众生心间,庙里有乾坤,有形色,有善恶,有七情六欲相间,何以修?何以禅?修己身不动如来,禅众生疾苦于身。何来扰?善恶皆由心生,人心所向亦为善,人心所拒亦为恶。文与字,本应为修身养性之本。乐之共享,苦之独思,何以炫耀,何以自持?修得清寒花香自来,禅得善恶摆渡于人。见山非山山亦山,见庙亦庙庙非庙。写一首清寒,人间百态炎凉可否暖。
墨染的时光里,居住着无数的灵魂,前有古者,后有来者,每一次笔墨的落下都自省,每一次笔墨落下的都是救赎。救赎今世吹过来的风,敬仰着古者的魂。焚诗煮词为哪般,饮一壶尘风,唱一曲千古,春秋不再。
后来,我在梦里,见过各种各样的自己,每一次醒来,都问自己何以解?到现在,我也没有拔开季节的浓雾,看清楚思念的国度。那一声叹又传来,却不是我自己。
一字成念,西风咆哮向东去,一字成殇,万般凋残泪成河,悲伤逆流,无法汇聚成一首诗,让思念安放,让灵魂不再流浪。
诗,在某个晨曦悄然绽放,安抚着梦中人的愁容,我轻轻的写下一首诗,放在她的案前,又轻轻的离开,写下另一首诗。
墨染清寒独念殇,千古幻木独自吟,笔墨纸砚书,字字花开慰风尘。
天亮了,我看见,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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