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一手抱着外套一手捧着书和手机下阁楼,只听砰的一声,楼梯口插着富贵竹的花瓶倒了。花瓶里的水瞬间流了出来,浸湿了萍的拖鞋和袜子,冰凉凉的。
军听到声音冲到楼梯口,怎么搞的,你怎么这么粗。我也不是有意的,谁想把它弄翻啊!
就知道军会唠叨,萍平静的解释了一句,然后找来拖把来拖。那边军气呼呼的,用这个,说着拿了一个新拖把,乒里乓啷的忙活起来。
哎呦,啪,楼梯上的另一个插着勿忘我的花瓶跌落下来,彻底碎了。
看了一眼气哼哼的军,萍啥也没说,换好鞋,出门跑步。
跑完步回来,军半开着门,依在门口吞云吐雾,萍推了推军像座山一样的身体,让我进去。军头一偏,这边,那么窄的缝隙,你欺负人哦!随后挤进门。
洗换好衣服,发现餐桌上军准备好了炒饭,还热好了菜。问:
你吃了吗?
不要跟我啰嗦!
至于嘛!
还是文化人呢,那么粗!
哈哈哈,好好好,我粗,你不粗。
然后吃饭,不理他了。
吃了一会,萍忍不住道,今天蛮冷的,操场上不知道是别人一早去过了,还是怕冷没去,没几个人,跑步更没两个。
谁像你,轴种,这么的天,还去。
哎哟,其实跑起来就好了。呵呵 对了,
你吃过没啊!
军依旧不理萍,收拾萍刚吃完的碗筷,然后去厨房了。
萍低头偷笑,要是以前,估计早就鸡飞狗跳,乒里乓啷一地碎片了。然后还得气的几天不说话。
其实真没多大事,他不过不想她那么冷的早晨还跑出去,而她知道他就是那么一个臭脾气,有话也不会好好说。如今,她已经不介意他的说话口气。
想明白这点,剩下的就简单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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