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张老师,已经是两年前的那段时光。张老师是我们四年级时的班主任兼任语文老师,五年级时的语文老师。在我记忆里的张老师仿佛永远是一副和蔼和亲的模样。
张老师有五十多岁了,脸上的皱纹早已有了岁月的光临。但她依然开朗,脸上洋溢着笑容。慢慢的我回想起四年级那时第一次与张老师见面的情景。那时,是四年级刚刚开学的时候,我们从东关小学的北校区转到南校区。我记得第一次到南校区是开学前一天领书的时候,我们四年级的全部师生站在操场上等待班主任找到新的班级。
那时,我们都在议论着是不是换班主任了。我站在我们班的最后的一排听温鑫和史文凯等人讨论着这件事,然而过了一会儿我们班的第一排站这一位年龄有五十多的人。她头上戴着帽子,向我们班的队列大声喊到;“都跟着我走,上教室去。”然后我们队列跟这位老师走到我们新的班级,到了新的班级里我们各自找到了位置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张老师从办公室里走来,站在讲台上对我们说;“我是你们的新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说着说着她用粉笔在黑板写下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那时便是我第一次见到张老师的情景。
后来,我对张老师越来越熟悉了。她戴着一副眼睛,今年五十六岁了。我问张老师;“那您怎么还没退休。”张老师笑着说;“我再教完你们这一届就退休喽! ”张老师的心态一直很开朗,她笑起来简直就像个孩子一样。
记得,张老师上课的时候。黄逸轩和孙光绪俩人成了,张老师眼中钉。每次张老师上课的时候黄逸轩总会接张老师的话罢,和张老师唱对台戏每一次全班的同学都会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张老师都会拿书打黄逸轩说;“我打死,让你在起哄!”
张老师讲着讲着课孙光绪就会打断,然后张老师两个眼睛直盯着孙光绪,径直的走向孙光绪拿着语文书扇孙光绪一巴掌。像这样的事在我们班里非常常见,每次张老师仿佛都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张老师教书教了快四十多年了,眼看也马上退休了。有时张老师会和我们说起她自己的事情,她说;“我有个女儿和儿子,女儿如今在徐州那边早已结婚定居了。儿子也结婚了,孙子都快两岁多了。再教完你们这一届我就退休喽!”说完张老师笑了笑。
张老师对我也是特别的关心,我的语文一直很差。张老师就特别关心我经常帮助我做课外阅读,而且有时张老师还指导我写作。就是因为张老师吧!我才开始写作,张老师仿佛给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文学殿堂的大门。
张老师的帮助仿佛带给我一种渴望知识的力量,于是从那时的我就开始了写作又萌发了我的文学之梦。张老师也会时不时的帮助我,从那时我的语文有很大的进步。
然而,到了六年级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东关小学的北校区。上了六年级时我们分班了,各奔东西的寻找各自新的班级。从那时我和张老师就没再见面。
后来,我上了初中压力越来越大。作业很多,早上五点上学,下午六点放学。有一天晚上我又想起了张老师,突然,我拿起手机打给张老师。那天,我和张老师聊的非常开心。那种开心又让我想起了以前我和张老师聊天时的情景。
那天晚上,张老师对我说她在今年暑假前正式退休了,现在在徐州她女儿那边生活。然后我又向她汇报了我最近的学习情况自己又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张老师也笑了笑。她的笑还像以前那样清脆,爽耳。
人的一生仿佛就像在大海中航行的船只,而总会有一座在黑夜里为你闪烁的灯塔,和在黄昏日落时的一列又一列的海鸟。或许你的人生现在是一片黑暗,但是你要相信光明就在不远的地方。在人生的道路上总会有人引领着你走向远方,他不在你的前方也不在你的后面而是在你的身边。人生如参天大树而总会有人做你沃野的肥土;人生如耸立在云端的高楼大厦而总会有人做你坚强的地基。
一晃两三年过去了,再想起张老师的时候仿佛还是以前的模样。时光会改变我们的样子会带走我们的青春,容貌但是它永远不会带走我们的回忆和坚强的信仰。
那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张老师在课堂上把我叫醒了,然后对我说;“胡皓彦别睡了,认真听课。”我笑了笑,然后全班同学也笑了笑。张老师还是在讲台上认真的讲那篇课文,我们还是坐在那间教室里听讲。
真好,岁月无华,时光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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