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生白露,蝉鸣叶半衰。
我的母亲河就叫干母河。
每年初春时节,干母河低水位的绵绵情素,孕育着高水位的博大情怀。河水由明净清澈逐渐暴涨浑浊,一收一张,此起彼落。
乡里乡亲,在沿着河岸的村落繁衍栖息。
生命在这里流淌,在这里绚烂。
飞逝的时光犹如永不回头的河水。
择一爽朗之日,择一扁舟,便上干母河。
秋来了,梧桐叶叶儿应落声,此情此景何捎去。
俯瞰一河落叶漂荡而去,倾听寒蝉忧忧鸣一曲,秋天,我曾赋予你无限秋的凉。
秋到三分雨,一河秋水满落叶,生命在衰即是兴,遍地尽是黄金子。
秋来了,我在这里。
在这里,整个秋天,我看得到千丘方田正在迎接银装素裹,听得到干母河载着几代人的欢喜,送上丘陵递到峡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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