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说: 佛说酒能乱性,道说酒能养性,苏东坡自己说: 有酒就学道,无酒就学佛,山这就是你找到最好的一个方式,古人讲什么事情可以做两方面理解。有一句话讲夏虫不可语冰,就是说只活一个夏天的虫子,你跟他讲冰并没有意义。
但是这个通常就是让人们会以为就是说一个鸡怎么可以揣测一个鹰的境界呢?但是其实反过来想,它活了这一个夏天,灿烂的一个夏天,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生命的一个圆满知足。
英国有个大哲学家叫罗素,他说很多时候我,我不快乐就是他说我总琢磨自己,敏感的人琢磨的比较深,后来他觉得自己不快乐,好像就是因为我总琢磨我,太在意我的情绪了?太敏感了。
后来他在一个火车上,他就试着观看每一个上车的旅客,就是猜测他背着这个包,他是要去往哪里去,往哪个方向,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然后他就说给我种花的那个园丁,那个花匠 ,他说我觉得他比我快的,因为他给我说昨天兔子来了怎么怎么样,把花踩倒了,我又怎么怎么把它种起来,他很快乐,后来他发现他说我一个快乐之道是什么呢?表面上看和你是相反的,就是说注意力要向外。就是注意力不要像内,老琢磨自自己那点情绪问题,就是会没有出路,他发现注意力向外的时候,我自己的不快乐好像消失了,也就是说把自己的世界放大,越关心自己的情绪问题就越忧郁。
陈坤说这里一部分赞同,当你向外看的时候,很多事情的好坏和你没有关系,当你向内看你自己的时候是跟你有关系的,所以你会更痛苦,所以你当你的注意力朝外看的时候,你带了某种旁观性,所以外在的那个痛苦,别人痛不是自己的痛,罗素的这个方式是转念,当他注意到自己有这个念头跟情绪的时候,他一转移这个念头的注意力到外部,转移对这个事情放大的恐惧。
陈坤说我个人觉得不能太用转念这个方式,因为这不能根本解决,我想找一个根本解决的方式,就是所有的念头和情绪我都观察到,但我尽量练习不放大它们,我就全部拥抱它们,它慢慢它会自己平静下来,当然这个需要不断地练习,当下不一定会解决,就等于我一直练这个练很多很多年,就是当我发现我的看到的别人好我就嫉妒的那一刻的时候,很多时候为了道德方面我开始谴责我自己,比如说你怎么可以嫉妒别人呢?你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后来这个道德这一块儿的话全部放下,我只是看到我在嫉妒,没有对错,我只是看着个,过一会儿没了,这个一般人很难达到。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出去行走心情会平静很多,因为是换了一个环境。
所有的情绪都有两面性,比方说口腔溃疡了,你为什么还要老去舔他呢?
情绪其实就是作 ,你还有时间去想情绪吗?我父亲给我的影响就是小时候就埋怨 ,我小时候父亲对我重男轻女,现在是又变成了另外一个极端,是感恩,为什么呢 ,又觉得我经历这个才能创造了我,就是这两种概念。就是两种情绪概念的自我欺骗,可能我一直的收获是我懒得去观察他怎么样我都高兴,我希望我开心的面对。
陈坤还说担心其实也是一种作,担心明天会死,他说他会开心的死,因为担心就是给自己一个诅咒的圈套,那我才不要呢,那我还不如假装开心,因为假装开心你会进入另外一个圈套,因为二年世界,你想黑夜跟白天的关系,自由跟拘束的关系,这是二元对立才产生的,我们只不过从这样一个陷阱跳到另外一个陷阱,其实我就是觉得自己作而已。
人要站在高处观察自己,全世界都在思考我们的情绪,都在觉得我们没啥事儿可愁了,就烦恼自己的烦恼。这是我们的一个趋势,不是说不要观察,当然要了,从古至今,我们都在看我们的人心这个事情。
你们观察自己吗,你们平常有这个习惯吗?有的说我不关察自己,我很害怕观察自己看怎么观察自己,看是精神上还是动作上,例如我打鼓的时候拍一个视频,你看那个动作错了会调整。
有一次我工作了一天,我都崩溃了,心情特别不好,别人说一句话就快哭了,第二天才明白是因为我饿了,因为当时你没有观察到自己无边的愤怒,一旦后来想那么简单。就是你饿了,我们脑子里是有一个觉察系统。
打个比方,温度计,温度计它有冷有热,但温度计本身是冷还是热,她没有冷和热,所以他能准确的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是冷还是热,那就好像我们的精神世界里存在着这么一个镜子。
可是我对自我真的是没有设定的,那个莎士比亚说,始于愤怒,必终于羞愧,就是你发现没有,我发现就是当我很愤怒的时候,愤怒到了顶点,最后我回过头来想,我觉得我第一反应是特别羞愧,就是我怎么能那么生气,我怎么能就是那么失态,那个就是你观察到你自己,当这个温度计爆到一个你不能接受的刻度了,你看见了自己就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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