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越来越过分,失去了被原谅的价值。
她应当明白其实都是不同维度下的统一定位。用文字表述一种状态,实际都是同一种类型的折射,或不同类型的猜测与反射。才华令人想入非非,实际,那也是最大的性吸引力。
关于这一点,还有,不需要也是最大吸引力。一个欲火焚身的人,怎么看怎么可鄙。无论任何一件事,搞得进退两陷的交困就都有点可鄙。站在自己的滤镜前看过去,会觉得绝对不可以接受。实际上,从未换个角度看待此刻这样的自己。
他为什么会过分。她需要的是一种无条件缄默地安定环境,或沉默语境。这种安全感类似于文学创作的包容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然人憋久了会出问题。他的过分是她的期许,切断的数段关系里聚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大型的异性符号。
就是担心一个符号太久了恐怕会受害,离不开,那就麻烦了。所以一枪就换地方,短暂地露水,不会沾染太多风月红尘。她什么也不感兴趣,如许岁月并不知道人可以只依靠自己存活。那个时候不知道就无端添加了许多染色剂,受了许多的苦。
只是不再觉得那是不必要的了,任何一段路不会白走。你旁观你设定你转身回望时的一抹会心笑。透过他人试图理清自我混沌交缠的部分。
不喜欢受控,一不留神反而显得控制。真正的层次体现在无边宽广度,不是控而是类似于一种提醒的东西。
而有些提醒则是干扰与打乱,觉得不好也不必说出来。因为说了也不会被认同,而是自行体验到彻底完尽时刻。
所以会觉得男性本位很难接纳一些女性化的文体,女性解决的并非女性主义,而是身心从最初到最终地自由。
这种自由,很难表达,却很好被干涉。
比如能够挑剔一个人的语法错误,却对实际表达的内容内涵置若罔闻视若无睹。要的就是这个疗效,是故意的。错误可以慢慢改,其实谁都知道,提醒若非有爱的底衬都会适得其反。
可以训练得不适得其反,或对于这样的敬而远之。
戏谑是一种表达方式还是态度都需要很根本地判断与设定。改变会出错,并非一日之功。有了这个想法就是一个好的由头与契机。
关系本身就是你咬我我咬你,很简单进退的格式。终究都要得到释放,但是那不可能也无法保持平衡,于是就到了分别之时。
有些人很好但不能够潜入,你的投入和打光并不会改变什么,倒反证了你的卑微。永远都是你的错不大可能,大部分确实如此。不是对立的问题,是提升高度看同样图样的问题。
爱与不爱成为一种遥远地召唤。并不是真实的存在的旋律背景音。随时抽离开来看待就会明白缘何不够也无法吸引人,因为太自我,丝毫不考虑对面的感受。
博弈是双方的,舞动也是,而自我是需要精心建设之城垒,也可能最终宿命就是被自我打败或毁于一旦。
会说,然而也来过。
女性真空层面彻头彻尾安宁,大音希声。他不是越来越过分,她想证明的是,我不需要任何一段关系。诸此的一种抽离。
这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然而人会突然陷入某种不知所踪无聊境地。偶尔开启一场键盘对话,却等似空花。
你明白,也没啥好消沉。都是可以说明白的,是出于便利创建了断点续接的功能。你看,这边没有受害者,只有主动买票进入消费的可敬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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