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爬出这口枯井,如何望见,那棵或许近在井边,期许与你站并排的树呢。
南风吹遍江岸的柳,她不屑那廉价的温柔;乌云故意抛下眼泪,乞求她的青睐,她头也不抬,说这些雨本来也不是她想要的;不久风雨翻脸,她忍受着电闪雷鸣;她相信有天晴的日子,她也相信身旁会出现同样的一株木棉,根,相互握紧在地下。最后由木,成林,成森。
阳光下,她熠熠生辉,眼波明净如初。
她或许早已望穿秋水,被自然欺负得东倒西歪;而他仍在井里吸取仅有的阳光,挣扎着往上攀。
这样的树毕竟是稀少的。因为,风儿确是舒心;雨点的确滋润;荷尔蒙的肥料着实上瘾;但是,悸动过后,又留下些什么?你可以跟这花,也可以同那草,或许本就是一场空虚。是啊,你也可以说,他还是教会了你很多;因为,我们本身也足够残缺,总会有许多需要填补的部分。
因为她的心无比坚定,所以她只能拥有最好的。
他也没有后悔当年自愿跳下枯井。
此处不相逢,他朝自有相遇时。
你也见过一些花草,但是细细思索,没有并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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