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和朋友抱怨着异乡的冬天是怎样地同春天一般,不成想今天却是回了我的话,只在一夜之间便降下温来。不但如此,还刮起了大风,更捎带着似有似无地落下一些细碎的雪花。
整整一天,狂风都在呼啸着吹过,仿佛生生要将人吞掉似的。印象中这是异乡入冬以来最凛冽的一场寒风,大概也是将近小寒的缘故。
尽管已是这般地寒冷,但异乡的冬天依旧不似北国冬天的模样。
在我寝室的楼下是一片凹形的空地,空地的前面被一排灌木拦着,接着往下的台阶把灌木由中间隔开,划出了约有一半的空当给人通过。而今这里的灌木仍然绿着,还枝繁叶茂地奋力向上。若是赶上昨天的天气,再借着温和的微风,定会叫人觉得自己置身于初春一般。
曾听一位本地的朋友提起,他们从不认为异乡算是东北。我想这话大概是没错的。
这冬日的春机倒不限于我的楼下。在我去往学校的一路上,除了大道两旁的杨树尚挂着几片不肯落下的枯叶,其余所见,皆是绿色。想起苏轼曾说的“春色属明年”,只可惜他从未到这走过一遭。异乡的春色,却是属终年。
然而每当遍地的翠绿尽收眼底之时,我的头脑里便不住地回忆起故乡冬天的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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