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春日,寒假续以大疫,余受任而作此篇,自勉之,勉同窗之,亦以勉诸学子如此者也。
学末既终兮,可谓铜镜也,以观之学识与道德。余向为粗鄙之人,志大而才疏,性躁而无能。以余尽力尽欢,而疲于学者,此则难成大道也。
余闻,才高者或不务世俗,飘渺山林之间;或倾心家国,席卷笔墨之中。而无嘴似刀剑实腹无一物者也。其才低者,向彰显于众人,或指天而清谈,席地而玄虚;或以鄙俗为高洁,以放荡为不拘小节。嗟呼!其世人如此者一二哉?其众矣。陷之易,移之则难也。若其实欲移之,须追孙敬,苏秦之风也。
然而大难移,小易移也。隋氏设进士科而晚清废之,然后添以新学,比于科举弗大异也,而众生皆此人事之人也,盖科举有高低,而今人事则继之。然则高低之分,大抵天赋有别,人能参差而已。诸君既历大考,高者有其所,不与诸君同处,而与诸君同处者,智能相似也。率考试有得分高焉,余以为其类勤而静者也,故有所得。诸君宜相于勉,非惰而闹,而勤而静也。
注:开头序文不是原文,是今日所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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